呼元奉心都哆嗦了,合着真是要跟他比毒?
临来时他是很有信心的,可是歌布这场宫宴办的,把他的信心都给办没了。
“你到底要赌什么?”他有些急躁,“本国师不过就是个使臣,也就是传话的,国君要是想赌什么,也得是跟我们罗夜的国君去赌,要他点头才成,我就负责传话。”
他急着表明立场,生怕白鹤染把这个赌打到他身上。
白鹤染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你比你的姑姑呼元蝶可是差太多了,那呼元蝶不管怎样,对罗夜国君还是十分忠诚的,宁愿自己有事也绝对不会把国君推到前面来。你同她比不了,你太惜命了,完全没有身为国师忠于国君的自觉。哎,我听说你们罗夜的国君已经换过人了,换成谁了,不是贺兰封了吗?”
呼元奉听得直皱眉,罗夜的国君早就已经不是贺兰封了,这位女君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于是他反问:“如此大的事情,女君竟然不知?”
白鹤染一脸茫然:“确实不知,一来我这个女君也才登基没多久,二来,区区罗夜,那么小的一个地方,我为什么要关注你们的事?今日是因为你来了,所以我随口问这么一句,你要是不来,这个事我肯定是不会打听的,毕竟同我没什么关系。”
呼元奉又做了几次深呼吸,他真是嘴欠,人家问什么答什么就好了,吃饱了撑的多说话,简直是自讨苦吃。话又说回来,这位歌布女君的嘴怎么这样锋利?
他闷哼一声,开口道:“新君早就登基了,如今的国君是前国君的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