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白鹤染:“听闻东秦人不会再得痨病了?”
她失笑,“怎么可能不会再得,该得还是会得的,只不过得了能治,不再是绝症。”
“那药是你做出来的?”
“恩。”她点头,“舅舅与我十五载都未见过,定有许多话想要相问。阿染都明白,但现在实在不是问这些的好时机。舅舅,我谋了一件大事,今晚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了……”
淳于诺不知她谋的是何事,他才从死牢里出来,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淳于萱的这场大婚他都没等了解多少,淳于萱就被叫到宫里去了。
他很想跟白鹤染问问国君病危是怎么回事,与她所谋之事是不是一桩。虽然他始终认为这个外甥女就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根本不可能谋出那么大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