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萱要摔东西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人却哭了,她问管家:“我这大婚还婚得成吗?外面那么多人围着,他们怎么可能会让我顺顺利利的完婚?我好不容易求得父王赐婚了,却没想到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早就说过圈养形父不是件靠谱的事,可是谁听我的呢?”
管家也叹气,不过还是劝她:“公主,凡事要往好了去想,外面那些百姓兴许闹腾一天就累了,明天就不会再来了。至于大婚,肯定是要举行的,东西我们已经往宫里也送了一份,琴扬公子全都收下了,如今只等大婚当日接出前太子,接到公主府来,等待礼成。”
“我二叔真的能接出来吗?”淳于萱有些激动,“能不能提前接出来?我想让二叔在公主府歇两日。他被关在死牢里十几年,也不知道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儿,要是状态不好,也主持不了我的大婚,你说对不对?所以我得跟父王说说,今日就把二叔给接出来吧!”
管家赶紧劝她:“公主,不可。能在大婚当日把人接出来,已经是国君陛下对卦相的让步了,您要是这会儿再去求提前放出,怕是这大婚真就不成了。”
“是吗?”淳于萱叹了一声,坐回椅子里,“那便不求了,反正我也进不去皇宫。听说父王自宫宴之后都没上朝,也不知道宫里是个什么情况。我这几日心里总是慌得很,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但愿不会影响到我与琴扬大婚。至于其它的,我也懒得理了。”
她抬手捶了捶桌子,“真是造孽,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天底下怎么会有他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