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同君慕凛二人却也没再听他说话,因为无言已经进屋了,是被剑影背着回来的。跟在后头的默语明显哭过,眼睛红肿着,视线始终不离开无言。
白鹤染轻拍了拍她,安慰道:“放心,人就是受点儿罪,有我在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剑影背着无言,四下瞅瞅,根本没打把无言放到君慕凛床榻上的主意,只对落修说:“把这丫鬟挪个位置,先弄别的屋睡去。”
落修有些为难,“王妃说了,让寸步不离,一定得在她眼皮子底下。”现在该改口叫太子妃了,但之前叫王妃叫习惯了,便也没有刻意去改。
剑影皱眉,“那就搬到地上去,总得给无言找个地方躺。”
白鹤染很无奈,“抬里屋榻上去吧,无言又不是女的,咱们的太子殿下也没那么矫情。”
君慕凛点头,他的确不娇情,他只是对女人排斥,无言是跟着他九哥出生入死的随从,他不会介意借用一下床榻的。
白鹤染终于坐到榻沿上开始为无言把脉,默语还在别上流眼泪,但是没有哭出声。其它人也盯着看,君慕凛甚至还动手去查看了无言身上很明显的几处外伤。
半晌,她将无言的手腕放下,叹了气,“的确是狂犬病。”说完,随身的金针拿到了手上,扯开无言上身衣衫,围着心口落了一个梅花结。
小半个时辰后,无言醒了,却没想到他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