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顿了顿,道:“也不算是药,一把双刃剑罢了。”
回到孟府时,孟夫人喝下安神汤,已经睡了。丫鬟说夫人这一日是哭了醒醒了哭,谁劝也不听,就以为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小姐又丢了。
白鹤染进屋去看了孟夫人,再出来时便告诉孟老爷:“母亲的病是早晚都要治的。”
孟老爷又是一声叹气,“可是治好了病,对她来说就太痛苦了。书和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也是她从小就养在身边,当亲闺女一样带大的,叫她如何能受得了。”
“可是我不能在孟家待一辈子。”她告诉孟老爷,“事情总有结束的那一日,不管我是留在歌布还是回去东秦,都不可能再住在孟府了。所以我得把母亲给治好,否则我一走,她又如今日这般,怕是对身子有损。父亲总不想母亲的病情往更坏的方向发展,对吧?”
“那是自然。”孟老爷点点头,“也罢,治吧,该来的总归要来,这段日子于她来说也算是偏得,总不能真的瞒一辈子。孩子,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做,为父是不会阻拦你任何的。只是总想问问你,那个人他……对你好不好?”
白鹤染能听明白,“那个人”指的是君慕凛。这句话问得跟贵太妃如出一辙,于是她笑了,笑得十分灿烂:“好,特别好,父亲放心,他于我来说,是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