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和是替她父亲死的,这就是真相。
苗扶桑终于把前因后果给捋明白了,但是面对双双的指证,又觉得并没有事实根据。毕竟空口白话谁都会说,但万一是编的呢?编个故事来讲,就想把国君拉下水,实在太难了。
他一边听一边摇头,没有去问双双话,反而是跟孟文承道:“孟大人,空口无凭,这样本府很难断这桩案子。你看你们家除了这个丫鬟口述之外,还能不能拿出其它的证据?”
孟文承皱着眉看向白鹤染,他们家有证据,当初从书和指甲里挑出来的金丝线就是最好的证据。那是国君才能穿用之物,平日里即使是贴身的太监宫女都不可能把金丝线挑出来握在自己手里。国君的衣裳要是坏了,都是会登记在册,损了多少金丝都是有记录的。
但是现在要不要把金丝给拿出来,他拿不定主意,所以便征求白鹤染。
白鹤染却冲着他微微摇头,金丝不能现在拿出来,她的金丝还得留着给孟书玉来喊冤呢!双双告双双的,孟书玉告孟书玉的,金丝要给孟书玉留着做证据,至于眼下的双双……
“也不见得就没有证据。”她忽然开了口,看向苗扶桑,“城主大人觉得空口白话无凭无证,那如果我们把过程说得再细致一些呢?比如说……”她顿了顿,又转问双双,“你再仔细描述一下国君陛下的样子,不只是样貌,还有身上任何你所能看到的细节,都说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