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息被问得无奈,叹气道:“一切自有天定,大卦师说了你我二人是良配,那便是吧!何况国君陛下已经赐婚,娶与不娶,也不是我说得算的。”他将袖子抽了回来,步入殿外。
淳于萱愣在原地,又回过头往高台上看,该走的人都已经走了,他父王早就看不见影子,就连那位东秦的太子殿下也没有再坐在那处。
她不知道那太子去了哪儿,也不想知道,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以后皇宫里会有很多父王亲生的孩子,以后父王将不再是她一个人的父王,她再犯错,父王就不可能轻易饶恕她了。
罗安公主看着淳于萱,轻轻地叹了气,此时她与白鹤染也走出了霜月殿,就站在大殿外头。夜里风很凉,罗安公主的侍女把手里的披风给她披到了身后,她看着白鹤染衣着单薄,执意要把披风给她,却被白鹤染拒绝了。
罗安公主说:“你披着,我要去安宁宫陪陪母妃,她那里还有披风,走时我再披一件就是了。到是你,穿得这么少,歌布的天气凉,夜里风也硬,千万别冻着。”
白鹤染冲她笑笑,“多谢姨母关怀,我真的不冷,再说这披风也太长了些,我没有那么高的身量,披着不合适。”罗安公主身量高,比她高了一个头,这披风是太长了。“不过姨母如果听我的劝,今晚就不要往贵太妃那边去。宫宴上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位国君陛下肯定是瞅谁都不顺眼,这种时候姨母若是往那边去,保不齐他就看着不顺眼,再生出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