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不解,“母亲这话是何意?我就算出宫也是带着您一起,何况这事儿跟咱们孟家也没有什么关系,咱们家又没有女儿送进宫去,国君就算发火,也不会把火气往我们身上发。”
孟夫人却摇了头,“你不懂,这事儿我也得跟着一起做。虽然现在孟家没有女儿送进宫,可是你也到岁数了,今年的夏选就有你的名额。如果她们说得那些事都是真的,那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宫去受那个罪的。所以我得跟着她们一起问这个真相,所以他的火气就也会发到我们身上。书和你听娘亲的话,一会儿能跑就跑,跑不了就找你姑姥姥,听到没有?”
白鹤染点点头,还不等说什么,这时,就听大殿主位高台上有太监唱喝:“国君陛下到!”
紧随其后,殿外也有一声唱喝传了来——“东秦使臣到!”
人们就矛盾了,一边是国君来了,要起身叩拜。可另一边东秦使臣也来了,他们也好奇,很想看看来的东秦使臣是个什么样子什么身份。
这一矛盾的工夫,就让现场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因为国君已经走到主位前了,甚至都已经坐下了,却仍未见下方朝臣与家眷有所反应。非但没有叩拜高呼万岁,甚至他们连站都没站起来,就坐在座位上转脑袋。一边儿转向他这边,一会儿又转向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