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傲回过神来,面色怔然,“孤王为何要杀你?”
“因为我说出了那件事,让父王没有脸面了,也乱了朝局,让那些大臣知道了我们家未来并没有皇子来继承大统,他们一定会因此讨伐父王的。”
淳于傲失笑,“他们不敢。但孤王没有脸面这到是事实,只不过如此也不至于让孤王杀死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他伸手,将淳于萱给拽了起来,目光又落在手腕那处五指印上,心下打颤。“萱儿,你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父王也不会舍得杀了你。就算哪一天你拿着刀子捅向父王的心窝,父王仍然得记得你是我唯一的亲生女儿。所以你不用怕我,所有人都怕我,唯独你不需要怕。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只有咱们俩个才可以相依为命,只有你一个,才是从我的血脉里真真正正分出去的至亲。萱儿,告诉父王,你疼不疼?”
他指的是被白鹤染握伤的手腕。
淳于萱用力点头,哇哇大哭,“疼,疼死我了,像火烧一样疼。父王,她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也没觉得她使多大的劲儿,可是为什么这手腕起初冰凉,后来就开始像火烧一样了?现在又变凉了,那种凉就好像凉到了骨头里,我整条胳膊都快要冻住了。父王,我好怕,你说我会不会死了?”
淳于傲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死了,但绝对不会好受那是肯定的了。这是白鹤染在向他宣战,也是给他的一个震慑,这是白鹤染在说:淳于傲,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