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咒谁呢?”淳于萱更来气了,“我跟琴扬只要成了亲,就一定会好好过日子,且这些天他在宫里头,与我也是十分亲厚的。大卦师都为我们卜了婚卦,说我与他是天定之缘,是歌布之幸,可见我们这缘份是天定的,是于国有助的,你凭什么有意见?你是对我与琴扬的事有意见,还是对我们歌布有意见?你这是有意不想让歌布好啊!”
淳于萱一个大罪名扣在任秋雁头上,扣得任秋雁直发懵,身子都打了晃。
孟书玉赶紧上前去扶她,同时对着淳于萱说:“公主何必对一个女子说这样的话?自古天下江山都是男人来守,是好是坏也怪不到一届女流身上。”
白鹤染也走前,一边扶着任秋雁,一边跟淳于萱说:“虽然你是国君的女儿没错,但是也不该这样子欺负你的表妹,你表妹的母亲可也是堂堂罗安公主呢!是先王的亲生女儿。这亲生女儿可跟你这样的有很大区别的。”
淳于萱懵了,“什么意思?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亲生的和我这样的?我是什么样的?”
白鹤染面带惊讶,“难道公主殿下没听说吗?现在外头都传遍了,说咱们现在这位国君是个有瘾疾之人,根本就不能跟后宫妃嫔们洞房,更不可能有自己亲生的孩子,所以现在宫里那些皇子公主都不是国君陛下亲生的。所以现在您可真别把自己是国君女儿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很有可能说出去就是一个大笑话。如果外头传得都是真的,那您可就跟皇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反而秋雁的身份到是十分贵重的,她可是先王的亲外孙女。”
“你住口!”淳于萱都惊呆了,“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口出恶言,你可知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