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照脸色也不太好看,每每说起国君身边的大卦师,他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那个孩子会把我压得死死的,他就等着我这一天呢!权照,你说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他究竟是哪来的那么大本事?他算的卦真就准吗?可惜他不肯给我算,否则我到是要算一算,此番是不是我一大劫,这个劫究竟能不能闯得过去。”
“少爷说得严重了,不过是受了点伤,怎么可能闯不过去?您手里尽是好药,治个外伤是没有问题的。”权照一边说一边伸手去看他的伤口,一边看一边就皱眉。
这伤口怎么还恶化了呢?比昨儿换药时溃烂得还要严重。按说人咬出来的都是外伤,林寒生手里的药是特制的,有奇效,最多三五日光景也就能好得差不多了。即便是伤到了咽喉,那种药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伤处修复,最多就是好得慢一些,却绝对没有在用药的情况下,伤口还继续溃烂的可能。至少他跟了林寒生这么多年,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少爷有没有用错药?”他不放心地问了句。
林寒生脸色愈发难看,“又恶化了是不是?到什么程度了?”
权照点点头说:“伤口化脓了,透过棉布印了出来,棉布又要换了。”说完就要去取干棉布换药,可是才一转身就被林寒生拉了一把。
“不用再换了,换几次都没有用的,卫蓝的牙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