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鸿闷哼一声,脸色阴沉得可怕,“我当然知道她要杀我父亲,而且她已经杀了,我父亲因为她身受重伤,生死未知。这样的凶手一刀杀死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你们看看我的父亲——”她伸手指向林寒生,眼泪叭嗒叭嗒就掉了下来,“你们看看他的样子,是被人咬了喉咙啊!这跟割喉咙有什么区别?我父亲被割了喉,你们就想一刀将她杀了了事?你们到底还是不是我父亲的手下?到底是真的想替他报仇,还是只想给这个疯子一刀来个痛快?”
她说得声泪俱下,人也扑向林寒生,“我是个女儿家,没见识,也不懂太多事。但是我知道我父亲的罪不能白遭,我知道她让我父亲受了多少苦,我就得让她也受多少苦!”
暗哨听她这样说,便也不再有疑义,只是问道:“那夫人的意思,是不是也要割喉?”
一听这话,宾客们下意识地惊呼出声。活生生把一个小姑娘给割喉,这太可怕了。
默语也跟着喊了一嗓子:“玉骨,你若敢为,母亲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
“不放过又能如何?”白惊鸿也大叫起来,“你只知你的母亲,只知你的侄女,可是你看看他!他也是我的父亲,我也会心疼!凭什么你们卫家人为所欲为干什么都行,我们父女俩就只能任由你们糟蹋,现在都糟蹋出人命来了,还想一刀杀了就完事?哪那么便宜!”
白惊鸿的样子是真怒了,那么好看的人此刻看起来竟有些狰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