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生见她跪下,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哪里来的丫头?为何出现在玉骨身边?”
白鹤染答:“回老太爷,奴婢是跟着姑奶奶从张家镇来的,从前一直在姑奶奶身边侍候,有快十年了。昨日新夫人同姑奶奶争了几句,当时就要了奴婢过来侍候。”
“姑奶奶?”林寒生点点头,自然自语地念叨了句,“卫采文。”然后再问她,“这么说,你本来的主子是那卫采文,是新夫人生生从她手里把你给抢过来的?”
白鹤染点点头,“老太爷要一定这么说,就也算是这么回事吧!”
林寒生又是一声闷哼,“我不管你是因何到了玉骨身边,是被抢过来的也好,是别有用心也罢,总之,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玉骨身边不用你再侍候。”
白鹤染心下一喜,只道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她本还想找机会往默语身边去一趟,去近距离接触一下那位卫家嫡小姐。林寒生到好,直接把她光明正大的送了回去,这送上门儿来的买卖可就怨不得她要好好做了。
戏还是要演一演的,她故作委屈状,眼泪都快出来了,“老太爷,奴婢哪里做错了吗?奴婢一定改,求老太爷不要赶奴婢走。姑奶奶既把我扔给了新夫人,那我就算回去也是不得待见的,甚至还会被认定为是叛奴。奴婢不能再侍奉旧主了,老太爷您就饶了奴婢吧!”
林寒生数杯酒下肚,虽然不至于醉,但也有些微醺。他不愿多说话,只摆摆手,立即就有人上得前来,几乎是押着白鹤染就离了原地,一直拖到默语身边才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