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在直说!”默语捂着一半边脸,眼泪都掉下来了,“昨天你就打我,今天你还打我,你的本事就是用来打妹妹的?小时候你都舍不得打我,怎么现在就舍得了?哥哥,你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都忘了我们之间的兄妹情谊吗?你难道都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一母同胞,居然比不上一个女人,你为了她连发妻都气死了,难不成还想弄死我这个妹妹吗?哥,那女人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药,你为何要对她如此言听计从?”
默语说得声泪俱下,一边说一边还一步一步走到了卫景同的身边。她伸手去握卫景同的手,卫景同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就犹豫了一下,便被默语一把握住。
“哥哥你想一想,以前的事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从小疼爱到大的采文啊,你记不记得啊?”握卫景同的手不是目的,目的是让自己手上的血气沾到他的掌心里。
那里白鹤染的血,很小一滴,涂在默语的掌心上几乎看不到痕迹,但血气却很重。
卫景同被她这么一握,原本就气到出汗的掌心瞬间就吸收了这些血气,紧接着,默语一句句提到小时候,提到兄妹情谊,这样的话就被他听了进去,也开始惊讶于自己的态度。
他有一刹那的失神,因为默语的话让他想到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想到了他少时抱着年幼的妹妹到处去玩耍,还因为妹妹打过架。也想到自己在外面闯了祸,回家里罚跪,妹妹总会半夜偷偷给他送吃的,然后两个人就一起跪在祠堂里吃,一边吃一边默念着祖宗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