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摇头,告诉韩靖荷:“宫里的守卫应该还是以前的那拨禁军,并没有太多变化。”
韩靖荷揪着眉,想了一会儿说:“我叔父说,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起初我还不明白,但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我到是琢磨出一层意思来。阿染你看,今晚这宫宴来了许多可,可是郭问天没来,二殿下没来,我仔细瞧过,就连跟郭家走得近的几位大臣也都没来。当然,那些大臣也不敢真的不来,他们还是派了家眷的,不过我瞅着那些个家眷认出了几位,都是他们家里的庶子庶女和妾室。阿染你说,这说明了什么?这里头会不会另有隐情?”
有没有隐情白鹤染不知道,但是韩靖荷分析得没错,今日的确是反常,各方面都反常。
她没有答话,只是用手用力地握了一下韩靖荷的手,心绪不言而喻。
白鹤染起了身,白瞳剪愣了一下,开口问她:“阿染你去哪儿?我陪你吧!”
她摇头,“我只是随便走走,不会离开大殿,不用跟着我。堂姐,你照顾好三婶和蓁蓁。”
白瞳剪点点头,没再要跟着,但还是跟她说:“风儿在对面呢,今日没有人陪着他,你要是看到了就同他说说话,我怕他一个人闷得慌。二叔二婶也快到了,你迎迎。”
白鹤染点叹了一声,“好。”想说不该让风儿进来,想说白家人就是太实了,人家请你们就来吗?看看郭问天,看看跟郭问天亲近的那些,谁来了?
她带着默语离了席,于本见了立即就要跟上,可是才一动突然肠子就抽了筋似的疼,试了几回都没迈开步,无奈之下只得转身跑出去找茅厕。关健时刻拉肚子,真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