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瞳剪一坐下就拉了她们姐妹说话:“你们说怪不怪,今日宫宴的贴子不但下到了文国公府和我们将军府,就连二叔的小白府也接到贴子了。二叔和二婶也来了,我上来时看到他们在后头排队呢,估计还得一会儿才能到。还有,贴子是下给小白府所有人的,千娇也接了贴子。可是二叔二婶以她身子不适为由没让她来,听说宫里不信,还派了太医去看诊。”
白蓁蓁听得直皱眉,“那千娇堂姐是真的生病了吗?太医诊出什么没有?”
“确实是真病了。”白瞳剪说到这里松了口气,“还好是真病着,不然这就是欺君。”
“这么严重?还欺君?”白蓁蓁听得乍舌,不过很快也想到事情的关键,“大过年的给小白府下贴子干嘛?一没官二没爵,二叔家不应该被下贴子啊?难不成是看我姐的面子?”
白瞳剪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纳闷着呢!按说大年的宫能把二叔一家也邀请来,这是好事,我们应该替二叔家高兴才对。可也不怎么的,今儿我就莫名奇妙地心慌,特别是只要一想到二叔家也进了宫来,心里就更慌。”说到这里,白瞳剪的两道秀眉微微皱了起来。
白蓁蓁不说话了,她发现她此时此刻特别的能理解这位堂姐。
别说白瞳剪慌,她也慌,而且她这种慌还不同于白瞳剪的莫名奇妙,她是有根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