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得他是个有良心的人,不然我就冻死在山里了,我现在福大,多亏罗老板。秦海看得挺开:“师伯,玉玺的事越闹越大,该铺的都铺了,接下来就看严叔怎么玩了。”
他秦海么,有和燕振飞的约定在,两人也会从侧面开,至于那个汤姆嘛,就要看洪十三的水平怎么样了,那老头牛皮吹得飞起,还说自己是落青阳的启蒙人,且看这回如何。
秦海开车把宋伯杨送回住处,宋柏杨现在有了身份,在严叔的帮助下在江北买下了一套二手带装修的房子,让老母亲在江北有了落脚之处,就打消了送母亲去疗养院的打算,让她住在新房子里,请了一名年纪相仿的保姆照顾,两人有个伴儿。
宋柏杨每天在武馆忙完,一定会回家陪着,偿还这些年不在双亲身边的遗憾,把对逝去父亲的那一份,全部给了母亲,余生,他最大的信念就是陪伴母亲,护着秦海。
受伤的事情宋柏杨会只字不提,他晓得秦海有些内疚,临上楼的时候拍着秦海的肩膀说道:“师伯等你有一天不需要求外援的时候,一定会有的。”
秦海把内疚的话就咽下去了,有些话可以不用说,用行动来表示就够了,他用力地点头,目送宋柏杨提着药上楼了,他才在楼下转悠了两圈,这才上车离开。
在楼上看着秦海的车子开走,宋柏杨满足地笑了:“师弟,这小子身上有你的正义感,还有弟妹的肆意洒脱,不拘一格,连我都想活久一点,看他能搅起多大的浪,你就一点也不想看看自己的种成了什么样的果?你要是还活着,赶紧回来吧,还能赶上喝媳妇茶。”
秦海开车回到玄真阁,还没进去就看到门口围了一圈人,店门紧闭,再看停在附近的车,那不是宁家兄弟的座驾么,他之前见过好几次。
甩开膀子,秦海大咧咧地过去,近了一看,扑哧笑了,玄真阁的人都是人才,店门上挂着一块简朴的牌子,一看就是临时写上去的纸牌子——闲人与狗不得入内!
火烧玄真阁之仇,不共戴天,这牌子上的字够猛的,但字迹还算温柔,秦海不用掐指一算,能想到是赵雷那个大学毕业生写的,都是山上下来的,肯定有几分蛮劲的。
宁伯臣和宁伯远兄弟送走杜志鹏后,想想不甘心,索性来找秦海,结果还没进门就被轻唤出来,马上,玄真阁门口挂了这样的一块牌子,明目张胆地骂他们是狗!
兄弟俩正气呼呼地,秦海就大摇大摆地过来了:“这不是宁总嘛,我们刚刚散了没有一会,又见面了,怎么不见杜老板了?”
在钱财面前,什么道德对他们来说都是渣渣,这特么才多久,他们就把杜志鹏扔边上,准备另找伴来玩,找的还是他!他们之间不说血海深仇,抽板子打脸都是切实发生过的。
双方的钱财损失都不小,时隔这么久,想起来还是恨得牙痒痒,秦海双手抱在胸前,完全没有叫开门的意思,赵雷的一番好意,不能被他糟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