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点了点头,眼神瞟向秦海紧闭的房门,这房子的隔音都是处理过的,隔音很好:“尽快吧,别让他把命丢了,韩啸,这笔账我后面再和他算。”
其实这些话都进了秦海的耳朵里,他虽然关紧了门窗,也不想听,奈何这双耳朵就是不听话,这些直喇喇地钻进他的耳朵里,唉,想清明一点都不行。
金姐打发了来人,也进了房间休息,秦海闭上眼睛一睡就到了天黑,金姐招呼他吃了晚饭,说第二天再仔细看,人精神头足,做事也便利。
晚上是在院子里摆了一桌,金姐敬了秦海一杯酒,说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几巡酒下来,秦海也没有醉意,一起陪酒的小伙子都面红耳赤,暗里骂娘。
这小子是铁打的不成吗?这么久了一点醉意都没有,这小伙子和秦海年纪差不多,也是黑市打手之一,这被比下来了,心里自然不痛快,举起杯子对秦海说道:“你,你再喝!”
秦海看着自己又被满上的杯子,无奈地摇摇头,一饮而尽,嗝,那小伙子打了个饱嗝,扑通,一头栽倒在地桌上,陪酒的也就金姐和这两个手下,倒一剩二。
金姐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心知不妙,放下杯子说道:“今天就先喝到这里吧,明天还要办正事,就先散了吧,小兄弟,好好睡,明天早上开工了。”
秦海回到房间,双手掌心湿漉漉,他笑了笑,和黑市的人打交道还是要小着心,他那些酒一进去,他就马上运内劲排了出来,真正进肚子里的哪有多少?
那个小子耿,非要和他较劲,能不倒么,秦海倒在床上,头枕在胳膊上,拿出手机翻看着各路消息,发过来最多的是宋柏杨和陆离,不见赵凝雪的消息,他有些失落。
赵凝雪的个性与外表不同,很是独立,也不粘人,这一点对男人来说是好事,但对热恋中的秦海来说,有几许失落,她不粘他!
他又想到昏迷不醒的父亲,心里更是着急,这些天老妈只要没事,就会到宫氏武馆陪着,坐在父亲身边讲过去的事情,偶尔也能看到父亲的手指在动,仿佛有所感觉,但也仅仅如此。
陆离开始调理父亲的肾气,同时按疲门的法子继续调理阴阳,这两天下来,他发现宫天启中毒的时间起码十五年,是缓毒,但最终才爆发造成阳气和肾气受损。
十五年,那应该是父亲追踪三江大师的那一年,杀千刀的光头,秦海捏紧了拳头,等他再现身,血债血偿,为虎作伥本来就惹人烦,现在更是罪上加罪!
第二天一早,秦海早起绕着这院子转了一圈,这次在厅堂的墙上发现一幅有点意思的画作,上面是一幅人像,头戴着明代的四方平定巾,是个读书人。
画功虽然一般,但好在画像上的人还是有些神韵,看着很斯文,眼神不凌厉,温柔,秦海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画纸,还闻了闻。
“这是我们金家先祖,祖上可是当过官的。”金姐冷不丁地出现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