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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慎远的这番话让姜静姝愈加厌烦,若说萧清墨会时不时装作幼稚来戏弄自己。
那么萧慎远就真的如同心智有缺陷的孩子。于他而言,感情就是物品,可以随意变动。
“太子又何必想与晋王一样呢?你不是向来恨他吗?”姜静姝凑近他,看着萧慎远的眼神冰冷无比,恨不得置于死地。
“那我告诉你,即便你的音容笑貌和他一模一样,你也永远都不是他。你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甚至连孩子都不如。”
萧慎远迟迟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皱着。
姜静姝不想与他耗着,“若是登基之前找不到圣旨,太子便自求多福吧。”
走出一截后,萧慎远冷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没有玉玺。”
姜静姝顿了顿,没有停下脚步。
“一个玉玺也没有。”
姜静姝停下来,回过头,笑道“太子既然能怀疑这么多人,为何不看一看最有可能的人。还是说,太子不敢?毕竟靠山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不是吗?”
如此若是萧慎远还不明白,姜静姝便只能怀疑,萧慎远真的被人降了心智。
快要走出宫门口时,姜静姝突然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了。
“阁下何人?”
黑衣人摘下蒙面,姜静姝眉头一挑。
……
翌日,姜静姝又被召入宫中。
然而进宫时,李公公亲自来迎接了。
“有劳公公。”
“将军客气了。”李公公笑得和蔼。
姜静姝侧目而望,这个老总管当真知道圣旨何在?
见到她的目光,李公公笑容加深,“不知将军有何事?”
姜静姝摇摇头,“我见公公眼下泛青,可是昨夜尚未休息好?”
“昨夜的确是没睡好,”李公公道“皇后的猫又跑了出去,寻了大半夜呢。”
昨夜?好在御书房距离后宫很远,否则若是让皇后发现她,定然又是一场争吵。
“皇后的猫,貌似不太乖顺。”
“可不是么,一个小畜生罢了,也敢造次。”
姜静姝挑眉看着老总管,李公公跟了先皇好歹五年,若是说话如此口无遮拦,恐怕坟头的草已经枯了又开好几次了。
这话分明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畜生的确不该如此同人一般娇生惯养。”
说罢两人一齐笑了笑。
萧慎远坐在御书房中,桌上摆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锦盒。
见她一去,萧慎远放下手中朱笔,竟然展开了一个笑容。
姜静姝只感觉一阵恶寒,在萧慎远笑着向自己靠过来时,她忍不住退后了两步。
萧慎远眉头一皱,“本太子想了一整夜,还是不知哪里让你如此厌恶。贪财爱权的人如此多,为何唯独对本太子这般决绝。”
“因为你是萧慎远,”姜静姝不客气的回应,“只要是你,站在那里便让我恶心。”
萧慎远渐渐收敛了笑容,“你是故意的?”
“不是,皆是我心中所想。”
萧慎远不说话了,姜静姝瞥他一眼,“有了新的线索?”
“嗯,”萧慎远道,“昨夜你离开后,我去了丞相府。”
看来还是领悟到了,姜静姝当初把玉玺给窦桧,看来如今派上用场了。
“怎么,在哪里?”
萧慎远老老实实道“丞相没有。”
姜静姝有些傻眼,试探道“你是如何问的?”
“直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