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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锦惠猛地抬头看向他，似是再看一个十分陌生的人。

“那日是你下的药？你是特意如此的？并非是你所说的酒后无德。”

萧慎远丝毫不打算隐瞒，“是啊，只能怪你自己说什么都信罢了。”

窦锦惠的脸色十分难看，姜静姝看见她放在桌上紧紧握住的手上流出了鲜血。

“帛穗……又是怎么回事？”

“是她不知好歹，竟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冲撞我，我见她长得和你十分相像，得不到你，我还得不到她么？”

“你怎么能……”

“一个私生女罢了，你不是也不喜欢她。我算是为你出气了，你不高兴？”

窦锦惠抬头看向萧慎远，后者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仿佛夺走了两个女子的贞洁对他而言，不过是寻常事。甚至觉得女子应该因为得到了他的青睐而荣幸。

“萧慎远，这才是真正的你吗，”窦锦惠站起身，咬牙看着他，“这才是你？”

“是啊，可惜你发现的太晚了。”

“啪——”地一声，窦锦惠一巴掌拍在了萧慎远脸上。

萧慎远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这一刻，他仿佛看见了当初的姜静姝。

这些女人总是如此，口是心非，欲擒故纵。

窦锦惠气得手都在发抖，“萧慎远，你怎么敢如此待我！你从来就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从来就没有尊重过我！怪不得当初姜静姝就算是冒着性命之危，也要同你断了关系！”

这句话无疑是戳到了萧慎远的痛楚，活到如今，他所有屈辱和失败都是从姜静姝和萧清墨身上尝到的。

萧慎远眼睛发红，阴笑着捉住窦锦惠的手腕，“你说得对，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只有傻子才会把女人真正放在心上。”

说着将窦锦惠用力甩开，窦锦惠狠狠跌坐在地，额头撞到了桌角，顿时鲜血流出。

窦锦惠有一瞬间的怔愣，抬手去触碰，最终那只白嫩细长的手上，满是鲜血。

眼中有诧异和震惊，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萧慎远，“你打我？”

萧慎远居高临下道“两日后便是登基大典，不要忘了你的身份，皇后可不能哭丧着脸。”

窦锦惠一声嗤笑，“萧慎远，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会嫁给你吗？”

说着她站起身，不顾额头上的鲜血，当即就要跑出去。

然而萧慎远比她更快，手一伸便钳制住了她的脖颈，狠狠将她抵在木柱上，手上的青筋都开始冒起。

“你若是不愿意做皇后，登基大典结束后，我便赐你一条白绫。皇后之位从来不缺人。”萧慎远笑得阴沉又阴鸷，窦锦惠脸色涨红，恨恨地盯着他。

“我觉得，徐樨就不错。”萧慎远想了想，“若是能从萧清墨手中把姜静姝抢过来，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高坐于皇后之位，不知他会不会心痛呢。这样也挺有意思吧。”

想到此，萧慎远竟然笑出了声音。

姜静姝眉头紧皱，紧紧捏住匕首的手指尖发白。

“你……你这个……混蛋……”窦锦惠艰难道，脸色甚至开始发紫。

萧慎远就这样掐着那细嫩的脖颈，直到指印都留了下来才松开。

窦锦惠全身脱力地滑跌在地，不住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