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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静姝这要求不知怎的很快就传到了萧清墨的耳中,彼时他正在皇宫。
太监附在耳边说了之后,萧清墨露出一个笑容来。
“府上添置些什么不必问我,悉数交由王妃处理。”
“是。”
挥走了随从后,萧清墨的心情更好了。
对面的萧慎远可就不同了。
“皇叔府上可是有什么好事?”
“自然是有的,不过不便同皇上说罢了。”萧清墨平静道,“皇上方才所说,可有对策?”
萧慎远笑道“朕以为,若想稳固朝廷,需得制衡。”
“皇上何意?”
“朕要迎娶徐樨。”
萧清墨脸色一沉,“徐樨心有所属,更何况定北侯无半分实权,本就不需要制衡。
加之如今天气干旱,到了秋天,百姓甚至会颗粒无收。
国库本就不充裕,若是将来还需要开仓放粮。
如今却铺张浪费迎娶一个妃子,恐怕会被百姓所诟病。”
“皇叔是在担心还是在可惜?”
萧清墨看他,眼中无悲无喜。
“是在担心凜朝会因为国库空虚而消失,还是在可惜徐樨这样的美人终究没有到你的手里。”
“如此肤浅,”萧清墨手握紧,“怎么,除了扩充后宫,皇上还有什么本事?”
萧慎远笑道,“这不就是稀松平常之事?”
“也是,毕竟皇上多是有缘无分,甚至无缘无分。”萧清墨看着凜朝的新舆图,“这里的旱灾最为严重……”
萧慎远岂会不知道姜静姝的事是萧清墨做的。
然而自己和当初的父亲一般,不得不把萧清墨请为“座上宾”。
当然,先皇或许是考虑兄弟情义,如今看的便是萧清墨的确有能力。
姜静姝没等到萧清墨回来,便自己先回了一趟将军府。
路过繁华的主街时,特意看了两眼,这里的确已经没有胡商了。
驾马骑过那买羊肉串时,香味依旧。
姜静姝凑上前去,“这是哪里的肉?”
“是自家养的羊。”老板笑着递给她两根,“姑娘尝一尝?”
姜静姝接过,尝了一口笑道“不若从前那般好吃。”
说罢不等老板什么神情,便驾马离开了。
胡商的东西繁杂,已经有不少都流入了百姓家。
不知道渗透成什么模样了。
府门大开,却发现里面安静地可怕。
照理来说,这个时辰,父兄应当都在家。
姜静姝沿着前厅走过去,直到来到了书房中。
才看见父兄严肃的神情。
貌似是在争吵。
姜静姝将耳朵贴在门上。
“图南,你看看你如今像什么话?”
“我怎么了?”
“你说你,究竟是被谁给教坏了?”姜商愤怒的声音十分洪亮。
“父亲,你也看见了!如今的皇上根本就不相信您!”
“相不相信不是你说了算,更不是你能揣测的!”
“父亲!!”姜图南怒吼道“当初在临海您还没有注意到吗?那些黑衣人不是太子派来的人,还会是谁呢!”
姜商一愣,脸上神情变幻莫测。
“是又如何?”
姜商咬牙,为何父亲就是不听自己的,非要如此一意孤行。
“父亲,生命尚且如此轻率,于皇上而言,便没什么值得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