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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锦惠从容道“的确并非常人。只是恐怕已经命丧黄泉。”

“是么,那真是遗憾。”

姜静姝脸色不变,窦锦惠明里暗里诋毁自己,着实让人无言。

偏生窦锦惠不依不饶,若眼前人是姜静姝,她就要揭穿她的真面目。

若不是姜静姝,便是和她这么像,也是不想放过她。

窦锦惠垂下眼眸,没办法,毕竟姜静姝不死,自己便永远不得安生。

萧慎远便会一直想着她,看也不看自己。

姜静姝可不了解窦锦惠心中所想。

只是窦锦惠如今的气势着实有些不似当初。

不知是亲自临政还是成了一国之母,原先那些单纯的骄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睥睨一切的趾高气昂。

“你对太后的病怎么看?”窦锦惠突然出声道,眼睛看着太后躺着的那边。

姜静姝淡淡望过去,萧清墨和萧慎远如今不在此处。

窦锦惠的语气倒也不那么无懈可击。

听着她语气中的隐隐期待,姜静姝偏头淡淡道“属下不敢。”

“无妨,你且说一说。”

“娘娘莫要为难属下。”

窦锦惠劝不动,便轻声一笑,“你在害怕什么呢。”

她走到太后身边,拿起一旁的手帕,沾了水后给太后轻轻擦拭着脸颊。

“姨母当年是一个多漂亮的人,如今就这样躺在这里,同寻常老妪无异。”

习以为常地拿来太后微微抽动的手指,窦锦惠叹息道“可惜染了病。命真真是苦啊。”

这有什么苦的,坏事做尽还能延续着一口气,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太后吉人自有天相。”姜静姝粗声道。

“是吗,那就借你吉言了。”

窦锦惠看着太后,明白她已经醒了,能听见她们说话。

姜静姝不想在这里耗下去,便拱手道“皇后娘娘,属下先行告退了。”

窦锦惠手上动作一愣,接着便道“你可见过我那位故人?”

“和属下长得很像?”

“一模一样。”

“除了属下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相貌。着实是稀奇。”

“若是日后你见了她,便代我说一声……”

窦锦惠停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或许说太多,也没什么用。

毕竟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当初一时的错误,只能用更多的错误去填补。

姜静姝疑惑道“说什么?”

窦锦惠摇头一笑,“没什么,若是遇到了,恐怕也是希望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姜静姝眼神一暗,突然觉得窦锦惠很是奇怪。

“娘娘,属下告辞。”

然而下一刻,窦锦惠突然站起来,在姜静姝没有准备下,猛地钻进了自己怀里。

姜静姝脸色一沉,一把推开她,分明没有很使劲,窦锦惠却撞上了身后的桌子。

沉重的一声撞击声后,窦锦惠眩晕了片刻。

姜静姝眉头一皱,这是要阴自己。

动作迅速地闪现在她面前,在窦锦惠即将叫出来的那一瞬间,捂住了她的嘴。

“叫什么?”

姜静姝看着窦锦惠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些许情绪来。

却只看见一个含笑的眼睛。

下一刻只听见“刺啦——”一声。

窦锦惠的衣裳便被她用力撕开,露出了光洁的肩头。

“想陷害我?”姜静姝沉声道,而后手上一用力,从窦锦惠撕开的衣裳上扯下一块布,蒙在了她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