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好话,就不用夸奖。”姜静姝走到萧慎远身边。
“皇上让安乾太子来此处是做什么?”
“不做什么,叙旧罢了。”
“叙旧?”姜静姝眉梢一扬,“倒是不知二位竟然是旧相识。”
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姜静姝眸色一暗,不动声色地向窗户靠近。
“我们要做什么,”贺楼余一生嗤笑,“告诉你也无妨。”
说罢看了一眼萧慎远,后者点头后,贺楼余笑道“那酒樽,我可是觊觎了许久。如今这两个酒樽都不知去了何处。
想来捉了你,应当就能引来他们了吧。”
“两个?”姜静姝蹙眉,前世分明只有哥哥一人。
贺楼余举起手中的匕首,冷光照亮了他的脸庞,“对。你的哥哥,你的王爷,都会被本太子割下头颅,充做酒樽。”
姜静姝心中一动,萧清墨武功恢复的消息,没有几个人知道。
那么对付萧清墨,自然就是他作为无武力的晋王时候了。
“你放心,知道你那相好的是个病秧子,本太子会给他一个痛快的。”
“痴心妄想!”姜静姝怒火中烧,举起一旁的花瓶就扔过去。
本来也不是为了对付他,而是让他和萧慎远离得远一些。
贺楼余发出一声危险的笑,“着什么急,你和萧清墨一起毁了我和你们陛下幻蓝草的生意,害得我们损失惨重,这个仇可还没有和你报呢。”
“就是你带来的幻蓝草?”
“是我又如何?”贺楼余笑得猖狂。
“没怎么如何,就是……”姜静姝动作一顿,此时外面一个声音响起,是沉重的物品拖地而行的声音。
“将军!”
阮雄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姜静姝嘴角一个抽搐。
阮将军还真是……正义凛然。
在其余二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姜静姝手中已然多了两个硕大的铁锤。
不待贺楼余反应,姜静姝一个锤子抡下去,砸的地上抖三抖。
萧慎远一见这东西肩膀下意识地一疼,迅速躲闪到一旁。
贺楼余诧异地看着这个“弱女子”拿着男子都未必拿得动的铁锤,不由道,“你们凜朝女子不是号称温柔娴静,一副柔弱相么,怎的如此剽悍!”
姜静姝冷眼看过去,“我们凜朝的女子如何,由不得你说三道四。”
“好好好,”贺楼余来了兴趣,此刻身手也变得迅速起来,“有意思,有意思,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女子。”
“废话少说,区区安乾野种也敢来我凜朝撒野。”姜静姝铁锤挥动,同贺楼余纠打在一起。
然而贺楼余并非寻常之辈,还有萧慎远在一旁帮衬,姜静姝有些吃力,却也没有落了下风。
“小美人,”贺楼余笑得轻浮,“随我回安乾,否则你那王爷可来不及救你!”
“浪荡子!”姜静姝怒斥,“何须你来多话!”
但是萧慎远一副得意模样,“实在不行就投降吧,你一个女子,如此撑着也没人助你,甚是可怜。”
姜静姝抬脚踢开萧慎远的剑柄,不屑地冷哼一声。
“本王的夫人,怎会可怜?”
清冷又带着杀意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皆是动作一顿。
下一刻,萧清墨一身戎装出现在御书房门口,宛若天神降临。
手上长枪飞速探出,直逼贺楼余脖颈而去,他声音冷冽,“贺楼余,本王的人,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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