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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萧清墨在姜图南面前的话,姜图南这几日没少对姜静姝进行摧残。
“打住!”这是姜静姝第无数次让姜图南停下唠叨。
“哥哥,我真的没有意中人!更没有被负心汉抛弃。我那日只是出门恰巧碰见了晋王,应当是晋王听错了。”姜静姝无奈道。
姜图南也只好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不提这个了。”
而后又神神秘秘地自广袖中摸索着,有些古怪道“给你看个东西。”
姜图南拿了出来,姜静姝一看,原来是一支青玉簪子。
“给我的?”
姜图南点点头,姜静姝拿过来,那簪子用得是上好的玉料,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触上去冰凉又温和。
只是这梨花纹饰怎的与上次被萧清墨拿走的那块一模一样?仿佛就只换了一种玉料。
“这玉簪?”姜静姝问道。
“萧清墨给我的,说是答应帮你修的。”姜图南自己说着都皱了眉头。
毕竟萧清墨给别人修簪子确实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看着姜图南充满怀疑的目光,姜静姝抢先道“哥哥不要瞎想,只是碰巧遇上罢了。”
“怎的你们总是遇上……”
姜静姝收起了簪子,不想再讨论这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东西,转移话题道“肉童一案,将军府受牵连不小。爹爹如今在朝中可还顺心?”
姜图南大手一摆,“没事,咱爹是什么人,凜朝第一清官,何况晋王也在其中周旋。”
姜静姝放心地点点头。
过了几日,肉童一案的真相才暴露在百姓眼下,即便那些真相被模糊,被删减,但无论如何,凶手伏法被当众处死,无数官员纷纷落马,终究还是安定了百姓的心。
正如前世一般,毕旬空的事迹被坊间广为流传,众人皆夸赞他办案得力,不畏强权。
然而上面的人筑起了高墙,百姓能看到的东西少之又少,这些百姓眼中的强权,不过是更高位者的傀儡罢了。
姜静姝心中有些烦闷,拿出玉簪把玩。
萧清墨哪里是修了玉簪,简直像是照着原先那个重新雕刻了一个,不知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一模一样的。
说起萧清墨,她又想到了那晚看到的那封信,里面确实如那女子所言,皆是各种人的消息。
然而,里面的人却不简单。
譬如太师与吏部尚书,这些人都是前朝位高权重者,但通有的一点便是,这些人,都曾是当今圣上颇为近亲的老臣,却在皇帝登基后,告老还乡,远离朝堂之事。
若没记错的话,当年皇帝便是在这些人的协助下夺得皇位的。
姜静姝那时虽年幼,但皇帝登基众人对其颇有微词一事却是连她都知晓,更有甚者,竟想起兵造反,最终被圣上打入天牢,受极刑而死。
所以,萧清墨找这些人是要做什么呢?
当年之事,莫非真如那传言一般?
但无论如何,姜静姝都不能再继续问下去。她发现那女子脾气也是倔得很,若是逼急了,难保最后不会来个鱼死网破。
至于借机重创萧慎远一事,也轮不到自己来做。
依照毕旬空的性子,萧慎远虽不至死,却无论如何都会吃点苦头。
但也正如毕旬空所说,证据不足,时机尚不成熟,若是莽撞地揭发太子暗中笼络人脉,只怕会打草惊蛇,让太子一派更加有所防备。
看来前世也有许多被掩盖的事,那些错综复杂的谋划,终究让武将成了那些以笔诛心之人手下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