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开始,我才惊觉,我已经离开华国。
我在泰国东边一处小镇落脚,找了一间环境不好不差的房子住下。
没有什么计划,一切随心。
我住那条街区,有很多站街女,应该说,泰国这边到处都是。
晚上基本不出门,不安全。
但有天晚上,烟瘾犯了,没办法,出门买烟。
由于匆匆忙忙,不注意撞到一个人,那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光头,一看就不好惹。
我赶紧道歉,但光头貌似不满意,对我推推搡搡。
眼看,就要发生打斗,我也做好杀人准备。
对,只要光头动手,我就会杀了他,不会给机会。
我的人生信条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就不会留下隐患。
大不了,杀了人我连夜跑路。
可就在光头即将动手时,一个女人跑了过来,跟光头说了几句,光头就骂骂咧咧离开了。
我见过这个女人,不止一次,是一位站街女。
她告诉我,这里人就这样,让我下次注意点。
说完,她就跑回去继续站街。
没有过多在意,但也暗暗记住,以后这女人需要帮忙,力所能及,我不会含糊。
接下来几天,一切如旧。
直到半个月后,我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这女人正在被打。
没有去帮忙,对方人多,我又不是傻子。
等到这几个人走后,我拿着药过去,什么也没说。
其他的,帮不了,我又不是本地人,惹不起这些黑道。
她没有在意我袖手旁观,反而笑嘻嘻跟我聊起来。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她叫皮拉,是巴基斯坦人,被卖到这里来的。
这女人很惨,她的经历,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疯。
但皮拉有点不同,她经常笑,看起来有些乐观。
从那以后,我们成了朋友,我不在意她身份,只是觉得皮拉人不错。
一个月后,她抽时间找到我,屋里。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也许,我快死了。
在死前,我希望跟一个我不讨厌的男人睡,林东,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吗?”
闻言,我摇了摇头,一把把她按在沙发上。
坐在她对面,我认真问道:“你要死了?为什么”
她告诉我,她很快就要被挖掉器官,拿去卖。
后来她又说了很多话,我都没有理会,只是在思考。
想了很久,唉,没办法,终究是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我告诉皮拉:“你信我吗?给我一天时间,我会想出办法,带你走”
皮拉点头,然后还要跟我睡,我拒绝。
不是嫌弃她不干净,实话说,我觉得皮拉比大多数女人都干净。
只是,我无法跟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这是心理洁癖。
要把一个女人无声无息带走,办法不要太多。
甚至粗暴一点,租一辆车,直接逃命都很可能成功。
当然了,我想的办法更好。
我的办法是,半夜时分,趁着两个大汉不注意,一人一刀。
没错,我杀了两个人,然后立马带着皮拉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