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顾晨并没有发现什么。

跟着顾晨，他先是开车，接着换成电瓶车，中途还步行过。

而外表也更换过一次，贴上胡子、戴上假发、衣服一换，又是另一个人。

很顺利，直到跟踪顾晨到棚户区，一直没被发现。

用钥匙打开房门，顾晨进入其中。

但他没有停下，而是从后面窗户口翻出，通过巷子，去到另一处住所。

这个过程，王健是看不到的。

绕了一大圈，顾晨偷偷回来，然后就看到不远处王健。

“哼！果然，我被盯上了。

只不过，这人是谁，怎么没见过？”

顾晨虽然已经在远处看到伪装后王健，但天黑，外加伪装，顾晨没能认出王健。

于是，顾晨决定反跟踪，查明对方身份。

王健在顾晨住处待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就悄悄离去。

一路上，他也在思考：

“有点不对劲，今天下午开始到现在，他行为举止很不正常。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这时候，他应该在寻找目标。

但是，一天下来，他给我感觉，像是在故意演戏。

错觉吗？

还是说，他在防备着我？”

摇了摇头，想不明白，他决定，多跟踪几天。到时候，一切自然清楚。

同样的，一直到王健小区门口，他都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

回到家，王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有些疑惑，走出房门，站在楼道，看着外面夜空。

突然，一个背影引起他注意，那是一个看似老人的佝偻背影。

但，那熟悉感觉，让王健瞬间背脊发凉。

“顾晨！

他怎么会？

看来，我已经暴露！”

他很确定，那就是顾晨，外型可以变，但感觉不会错。

要不是突然出来放空自己，他还真发现不了。

想到自己已经被对方觉察，而他自己却不知道，这让他额头冒出冷汗。

稳了稳心神，冷静下来后，他喃喃自语：

“不，我没有暴露。

顾晨不可能知道我是谁，他只是觉察到自己被跟踪。

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跟踪者，也就是我。

最后，再反跟踪，一直到这里。

对，一定是这样。

也就是说，我其实没有暴露身份，而是住所暴露了。

呼~

问题不大，换个住处就行”

想到这里，他再次看了眼刚才顾晨消失位置，转身回屋。

坐在卧室里，王健细细思索。

“不不不，这对我而言，其实是一个机会，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顾晨觉察到我在跟踪他，他会怎么办呢？

有两种可能，第一，直接离开西康，换个地方作案。

第二，想办法解决我这个隐患，然后在西康完成净化。

顾晨，你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