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总!刘主席今天没来呀?”关向东试探着问。
“就你这破饭店?还指望刘主席来?”卢敏一脸不屑。
“卧槽!卢总,你可别这么说,你看看墙上的大照片,那不就是我和刘主席合影吗?这么跟你说吧!我和刘主席可是光腚娃娃交情。”关向东有点急了。
卢敏一下子被逗乐了。
“老关,你比刘主席大十几岁,你这腚光了多少年啊?”
“靠!我这就是一比方,你瞎寻思啥呀!当年靖安刚刚设县,一共也才几千人,咱这饭店可就有了,刘主席哪次请客不在我这里?不信你问问他们俩!”
关向东说完,下巴颏朝瓦西里和波波夫点了点。
瓦西里现在已经不穿军装了,一身灰黑色毛料西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两只保养的很好的手正在摆弄一只大雪茄。波波夫眼睛红红的,正在专心致志地品着大漠孤烟酒。
听到了关向东提到他们俩,俩个人都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用生硬的华夏语。
“是的,我们和刘主席也算是光腚娃娃交情。”
卢敏哈哈哈一阵大笑,边笑边对关向东说:
“老关,弄几个好的大列巴过来!”
“咱这是中餐,哪有那玩意儿
”关向东不满地嘟囔道。
“满街都是面包店,你叫人去买几个过来。挑好的,别整那隔夜的。”
“你要面包干啥?咱店里的大馒头不能吃吗?”
“你说你咋这么土呢?你见过吃鱼子酱配馒头的吗?”卢敏脖子一扬说道。
“鱼子酱?”关向东有点糊涂了。
“对,里海鱼子酱,全世界最贵最好吃的。”
卢敏说完,一指桌子上一个精巧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