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平脸色铁青地走了。
回到办公室没多久,接到了刘全忠的电话。
“王队长,晚上找地方喝点?”刘全忠的声音传来。
“不去!”王先平没啥心情。
“不就是今天那点破事儿吗?我听手下人说了,出来,我跟你商量一下。”
“商量啥?光知道赚钱,你就不怕时不起公子?”王先平心里有气。
这明明规定了,向外发的货要检查,他这物流公司也太敷衍了。
“呵呵!你出来,我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儿!”
王先平一听,有点兴趣了。
“去哪儿?”
“瑞光小学东面,有家鲜族狗肉馆,味道绝了!”
“不去,我不吃狗肉!”王先平的回答硬梆梆的。
“哈哈!忘了,你二细狗是不吃狗肉的。这样吧,去吃羊肉吧!”
……
两个人来到了一家蒙餐饭店,这里的羊肉很正宗,最出名的是烧卖,据说是从青城归缓来的师傅亲自操刀的。
一斤烧卖,一盘手把肉,一壶靖安小烧,两个人开喝了。
几杯酒下肚,刘全忠拿出了一张支票,递给了王先平。
王先平接过看看,是张一万元的现金支票。
“什么意思?”王先平有点疑惑,警觉地问道。
“什么意思?这就是那位四舅爷给我的!”刘全忠淡淡的回答道。
王先平抬头看看刘全忠,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死死地盯着刘全忠。
“那批货是不是有问题?”刘全忠问道。
迟疑了一下,王先平低下头,夹起一个烧卖放入口里,含混不清地说道:“不知道!”
他这工作有特殊性,是不能随便向别人透露内情的。
刘全忠看着王先平的表情,微微一笑说道:“老王,不用你说,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儿。”
王先平还是专心致志吃烧麦,一言不发。
“手下人都告诉我了,你们去了两部车,这事儿不能小了。”刘全忠又说道。
王先平仍旧是专心吃烧麦,似乎几年没吃过好东西了,吃得津津有味。
“你不吱声也行,那就听我说!”
刘全忠一笑,自顾自说起来。
“我和我兄弟全福,是最早搞这个物流公司的,上过战场,东西南北都跑过,见过的事情太多了。”
他顿了顿,脸上的神色有点难看。
“老王,当年那个花舌子赵四lv你还记得吧?”
王先平停下了吃烧麦,端起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随后,他点点头,说道:“记得!”
“这个人有本事,嘴皮子利索,脑瓜子灵。可是,咱们公子当年太信任他了,给他的权力也很大。结果,他给咱们造成的损失也最大。……”
赵四儿这些事情,王先平隐隐知道些,并不是很详细。
“东鞍山那片山里,本来公子指示我们把那片地全买下来了,当初就是用的赵四儿的名字。后来,这小子反水了,把地献给了张小个子,张小个子又和东瀛人合伙开矿,咱们损失了老鼻子的钱了!”
刘全忠说完,脸上都是痛苦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