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从庄园主楼离开,第一时间直奔刚刚发到他这里的新坦克。
他赶到的时候新坦克手们和洛克托夫下来的老兵们已经混在一起,互相拉起家常。
王忠一出现,亚历山大就高喊:“将军到!”
亚历山大·叶菲莫维奇本来就是教导队教官,虽然现在是王忠的炮手,但军衔可没降,所以自然而然的担任起指挥官。
王忠对众人举手行礼,然后吩咐亚历山大:“尽快组织一个经验分享会,把在战斗中敌人可能会对付我们的手段说一下,比如打履带和卡住炮塔座圈。”
这时候新坦克手之一惊讶的问:“敌人居然有办法对付我们的新型坦克吗?我听说这坦克无敌了,可以随便屠杀敌人。有个纨绔,明明一上战场就吓得……”
王忠想:濑尿是吧?濑尿的梗要来了吗?
“阿列克谢!”补充来的这个装甲营的营长开口了,“闭上嘴!谁让人你在队列里说小话的!还讲不讲纪律了!”
叫阿列克谢的闭上了嘴。
王忠则看向营长,觉得这个营长有装甲师师长之资啊!
不过正事更重要,王忠扭头对亚历山大说:“总之要把经验全部传达给这些新兵蛋子,尤其要告诉他们T34最致命的弱点,战场态势感知差!告诉他们这倒霉催的双人炮塔设计带来了多少负面效果!”
亚历山大:“放心吧,将军,会让他们全都明白的。”
他看向坦克手们:“毕竟你们当中有些人,在装甲教导队的时候就是我的学生。”
各坦克排的排长的目光都有些飘,看来是想起了在装甲教导营受训时的事情。
王忠:“还有,今天交流会,剩下的时间估计也干不了别的了,晚上我会弄好吃的来招待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明天记得安排大家检修坦克,我也会想办法去拖拉机厂找一批师父过来。”
地球的苏军非常不重视坦克的维修,也就是T34耐操,苏军才能保证有足够的战备率。
而三德子反过来,德三的装甲战场维修和美军一样是第一档的,但是装备非常的娇贵,库尔斯克德三有个装甲集群160多辆新式的豹子参战,然后路上跑坏了110辆,所以基本没发挥太大的作用。
或者说,德三的保障能力,是被娇贵的装备倒逼出来的。
而王忠在安特帝国决心改变这一点,毕竟他的T34都是好不容易要来的,因为保障差就无法参战,这种事不能接受!
王忠明天准备利用教会的支持,从本地拖拉机厂弄他一千名经验丰富的工人师傅,打到哪儿坦克修到哪儿。
还能修敌人的坦克,后期遇到虎豹什么的可以修一修拿来用——就算不用,修一修以后捐给博物馆也是好的,以后可以拿来拍电影《解放》。
王忠正要走,亚历山大拦住了他:“您是我们当中最有经验的坦克指挥官,要不您先讲一下吧,您不讲我们谁都不好意思讲经验。像我,基本就是您指挥的炮手,只知道炮塔转多少度,打什么目标。”
王忠想了想,点头:“好!我来给你们讲一下!组织人坐过来,围紧一点。”
亚历山大:“全体集合,围成正方形!”
……
三十分钟后。
王忠:“以上就是我在上佩尼耶以及洛克托夫一系列坦克战中的经验总结。总之,敌人精锐而狡猾,不能因为我们的坦克暂时在甲弹对抗上有优势就轻视敌人,那会吃大亏的!”
亚历山大:“鼓掌!”
话音落下掌声雷动。
王忠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时候不早了,别浪费时间,其他坦克手还有经验分享呢。
“比如炮手们可以说一下敌人坦克哪里是弱点。
“驾驶员也可以分享一下从什么角度敲打发动机和变速箱能最快速度排除故障。”
王忠最后一句引发一片哄笑,看来大家都知道自己座驾的破毛病,也知道“安特式维修法”。
王忠挥挥手,转身打算离开。正好这时候他看到有新的卡车从草坪旁边大路上开过,一直向师部开过去。
于是抱着看看怎么回事的心情,王忠上了吉普车,对格里高利说:“去师部看看!”
————
王忠的吉普车跟那辆卡车前后脚到的师部,吉普车刚停稳的刹那,一名穿着护教军制服的姑娘就从卡车上跳下来。
护教军,姑娘?
王忠愣住了。
然后更多的姑娘从卡车上跳下来。
王忠满脸疑惑,下意识的看了眼柳德米拉,结果发现她也看着自己,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眼。
这时候,几名穿着修士军服的女孩从车上跳下,最后一个下车的正是苏芳。
王忠便大声问:“苏芳,这些姑娘都是干什么的?”
苏芳看到王忠立刻笑了,看到柳德米拉笑容立刻变成微笑:“将军,这是唱诗班!现在我们可以持续不断的进行颂诗仪式,和上级的颂诗班保持联系了!也不用担心错过颂诗!”
王忠再次扫了眼从车上下来的:“怎么才四个颂诗修士,其他的护教军是干嘛的?”
苏芳:“负责仪式中的杂活,以及保卫仪式的。当然还有当我们颂诗耗尽体力之后负责照顾我们。”
“为什么都是女的!”王忠理所当然的问道,明明之前他问过彼得修士和叶采缅科,两人都回答说修士男女各半。
苏芳:“修士们是正好只有女修士了,就补充给我们。而护教军,是因为我们都是女的,那全配女护教军比较方便。总而言之就是巧合而已啦!”
“啊,这样啊,我以为你们是大牧首派来考验我的!”王忠松了口气。
这时候柳德米拉问:“你们以后会一直和师部呆在一起对吗?”
“当然,我们可是紧急状况下至关重要的和上级联络的手段呢!”
这时候一名参谋从师部出来:“苏芳·巴图温都苏主祭修士!”
“我在我在!”苏芳高举右手,“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