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伤挺重的,之后好几天,时笙打了冷炎的人,还威胁厨房的人给她做吃的,都没见冷炎来找她麻烦。
时笙没事的时候就锻炼下身体,偶尔欺负一下冷炎的狗腿,遇上冷炎刷下作死度,小日子过得还是挺悠闲的。
罂粟养了一个多月,晚间的时候,时笙竟然在餐厅看到她了。
头发扎成马尾,巴掌大小的脸蛋上,表情冷冷淡淡,黑色的皮衣裹着她令人喷血的身材,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时笙下意识的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不算特别好,但也是很有料的。
罂粟察觉有人进来,立即抬头看过来,略带锋芒的眼神将时笙上下打量几遍。
罂粟之前是没来过大宅,只在资料上见过颜绵,除开码头的那次,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罂粟心底是有些疑惑的,颜绵是冷耀天的女人,冷炎将其他女人都处理了,唯独留下她。
但是她和冷炎的关系……
罂粟垂下头,快速的喝掉碗里的东西,起身离开。
时笙还站在门口,罂粟从她身边过去,下一秒她身子突然朝着前面倒去。
冷炎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准确的接住罂粟。
冷炎狠狠的瞪时笙一眼,低头眸子里又染上柔情,“没事吧?”
时笙:“……”天地良心,她自己摔的,不关本宝宝的事,这个锅本宝宝不背。
“没事。”罂粟挣开冷炎,“我伤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回家去住。”
冷炎摁着她的肩,一口否决,“不行,不安全。”
罂粟余光看向时笙,时笙正看着她,那是一双她看不懂的眸子,她眼底似有一层薄纱,挡住她的窥探。
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她眼中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奇怪的女人。
“我住这里不太方便。”罂粟收回视线,冷淡的道。
“你需要什么,跟我下面的人说,想去哪儿也没人拦你。”冷炎顿了顿,余光扫向站着不知想什么的时笙,“其他的你不要操心,我会处理。”
罂粟迟疑片刻,但是冷炎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楼上走。
时笙:“……”大庭广众秀恩爱要不得的。
秀死快懂不懂!
冷炎并没有立即找时笙麻烦,整天和罂粟秀恩爱。
但是冷炎一时不找她麻烦,不代表他不找她麻烦。
这天时笙刚从厨房出来,被冷炎逮个正着,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
时笙往两人胸口瞄去。
精神病院主任。
另一个。
精神病院主治医生。
“干什么儿砸?”时笙抬头看冷炎。
“给你换个地方住。”冷炎侧开身,“把她带走。”
“卧槽!造反啊!”时笙往后一退,“你这么不孝,也不怕你爹跳起来打你!”
冷炎冷冷的一笑,“他活的时候我都不怕,还怕他一个死人。”
“我跟你说。”时笙伸出手,示意那两个精神病,呸,精神病医生不要过来,“你把我送精神病院去,我会跑的,我不骗你。”
两个精神病看时候的眼神顿时微妙起来,那是一种看精神病的眼神。
掀桌!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本宝宝有病?
本宝宝没病!
本宝宝没疯!
你们这群智障!
一般的精神病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病,宿主有病就治,咱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