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腰往外走,随手往后抛出一沓银票,“上次睡你的费用。”
银票如雪花,在沈议潮面前纷纷扬扬。
他觉得自己遭到了羞辱。
他追上前两步,叫道:“寒烟凉,你这是不对的!你,你有违妇道!你这是要浸猪笼的我跟你讲!”
寒烟凉懒得搭理他。
她傲然离开。
背影落在南宝衣眼中,特别的潇洒。
她很有为寒烟凉喝彩的冲动。
沈议潮哔哔赖赖地追寒烟凉去了。
萧弈转向南宝衣,捏住她白嫩嫩的脸蛋,“整日与寒烟凉厮混,真怕她带坏娇娇。若是将来娇娇也要睡其他男人,哥哥可该如何是好?”
南宝衣咬住唇瓣。
她抬起眼帘,斗胆望向眉眼带笑的青年。
权臣大人生得那么好看,她才不愿意睡别的男人。
然而她不敢把心里话告诉萧弈,怕他骄傲。
她别过脸,细声道:“只要二哥哥疼我,我才不会乱来。”
萧弈笑得意味深长,“疼,保证从里到外,把娇娇疼到骨子里……”
南宝衣觉得他仿佛话里有话。
她轻哼一声,像是一只骄傲的金丝雀,迈着娇矜的步履,昂首挺胸地踏出书房。
萧弈倚在窗畔。
他目送姑娘穿过游廊,薄唇始终噙着弧度。
等姑娘过门,他定要好好疼爱她。
先疼个两两夜再。
不比沈议潮,他毕竟是很强悍的男人,等娇娇过门以后每都好好疼爱她,她自然没空去打野食。
萧弈已经开始规划婚后的幸福生活。
……
重新修建的镇南寺,吸引了不少香客。
南宝衣答应过堂姐,要陪她来寺庙求姻缘,所以等南宝珠左眼能视物的时候,姐妹俩一同乘坐马车,往镇南寺而来。
马车停在山脚下。
驾车的不是旁人,正是做厮打扮的宁晚舟。
少年生得唇红齿白,一双狐狸眼水盈盈的勾人,不像是厮,倒像是哪家的千金,乔装打扮成这般模样。
山脚下的香客们频频顾盼,好奇极了。
南宝珠左眼已经如常,只是脸颊上的伤痕还没有痊愈,仍旧有一道浅浅的淡粉痕迹。
她戴上幂篱,沉声命令:“我和娇娇去寺庙上香,你就待在马车这里,哪儿也不准去!若是叫我发现你偷偷跟踪我,我打断你的狗腿!”
宁晚舟坐在杌子上,“哦”了声。
南宝衣有点儿紧张。
眼前少年,毕竟是大雍国的公爷,虽然罚他做厮很解气,但万一将来他秋后算账,是件麻烦事儿。
她声道:“珠珠,要不还是把他送去二哥哥身边吧?他是个少年,跟在二哥哥身边学点本事,也是不错的。”
南宝珠歪头,显然是认真考虑起来了。
宁晚舟磨牙,恶狠狠瞪向南宝衣。
南宝衣呼吸一窒。
这孩儿不乖,眼神太具有攻击性!
她没敢再什么,乖乖与南宝珠上山进寺。
却在寺庙里遇见了个熟人。
马太守的母亲马氏,被丫鬟婆子们前呼后拥地穿过大雄宝殿。
瞅见南家姐妹,她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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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见仙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