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洁看到门口站着这么一尊看着就煞气的黑衣男人,吓得往后一站。
顾阮东伸手:“把衣服给我。”
垚垚的衣服他必须得带走,不给他们留下再见面的机会。
保洁自然是不敢把衣服随便给人的,但是看眼前这个男人,又吓得要死,
“我打电话问问宋先生。”
顾阮东真真是没想过,有一天要自己老婆的衣服,还要经过别的男人同意。
保洁是宋京野请的钟点工,每天来打扫的,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家里有女人的东西,心里本来就燃烧着熊熊的八卦的火焰,再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就更好奇了。
当然,八卦归八卦,还是很尽责的给宋京野打电话,然后描述了一下黑衣男人的长相,就听对面说:“把衣服给他。”
保姆便把衣服给了顾阮东。
这边宋京野一早就被叫回家,今天有一个和邻国建交50年的纪念活动,他们装备部因援助了不少新进武器给邻国,所以这次建交活动,安排了他代表军方出席,负责接待对方,昨天,他在单位正是在忙这次出席的相关事宜。
结果,昨天傍晚被顾阮东打的,不能说毁容,但是左右脸都挂了彩,这脸哪还能出席建交活动?就是出门见人,都要被人驻足围观的那种,影响国家形象嘛不是。
宋父和宋母,看到他的脸这样,即震惊又心疼,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他?
随即问:“怎么回事?”
以宋京野的身手,只有一种可能,是心甘情愿被别人打,否则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别人打不着他。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他把人打死了,自己受了点皮外伤,但这可能性不大。
宋京野随意擦了一下唇角又溢出的一点血迹,“没事。”
就顾阮东下手真他妈狠,今天的伤口都还不时崩裂一下。
宋父:“怎么这么不小心,明知今天有活动。”
宋京野:“我安排底下的人替我出席接待。”
“那你也得去现场盯着,别出差错。”
“好。”
没办法,也只能这样。
宋母见他们聊完正事,看到他的脸就心疼不已,在一旁问:“谁给你打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宋京野自然是不能说,只说:“一点小冲突,解决了。”
早知道刚才一进门就说自己是见义勇为受的伤。
“你就不是无缘无故能跟人起冲突的人。”不是宋母对自己家孩子有滤镜,而且宋京野确实是一个情绪极其稳定的人,绝不会意气用事跟人动手。
正想着,就听手机响了,是他家那个保洁阿姨给她打的,作为一个大龄剩男的母亲,时刻关注自己儿子的感情动向,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不放过任何一个信息来源的,尤其他搬出去住之后。
开始听保洁阿姨说他家好像昨晚有女人过夜,宋母心里还有一点激动,铁树可算开花了。结果保洁阿姨,话锋一转,说好像跟别的男人有冲突
保洁巴拉巴拉把刚才所见所闻跟宋母说了一遍。宋母当即脸色就非常难看,还用猜吗?除了那陆家小姐,还能是谁?
怎么就这么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