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悠着点吧。”薛牧忍不住笑:“次次快散架了还痴缠。”
“可是婉兮十几年郁结脆弱的经脉真的有复苏之相……这几天越发能扛了。”
薛牧点点头,这其实才是两人搞个没完的主因,他平时也没有如此荒唐。
想了一阵,薛牧又问:“后天便是春祭,按姬青原这模样是不可能露面的了?”
“是,全权交由婉兮主持。”刘婉兮道:“至于公主之事,我们也做了布置,届时会有人一起鼓吹。说起来,她这事比你封侯还容易,毕竟是皇家内事,而且其实很多人心中早就有数,朝野没有阻力。”
“嗯。”薛牧悠悠道:“她拔刀为我争侯,我一定要还她一个公主。”
刘婉兮吻上他的唇角,喃喃道:“抱着婉兮的时候,不要多想其他女人了啦,要母女侍奉也等你真摆平了她再说。”
薛牧翻身覆上:“遵娘娘命,本侯再来滋润一次经脉。”
叶孤影头疼地缩在一边,又来了……
这段时间真是个煎熬,危机没有,日子闲适安逸,一天看好几次春宫,看得叶孤影都失去了警觉性,自己解决起来熟练无比,她都忘记原先的自己该是什么样了。
薛牧你赢了,这个教训太惨痛了,我服了行不行……
听着榻上激烈的战斗,叶孤影再度悄悄伸下了手。
慢慢渐入佳境之时,她都没留意那边的战斗什么时候结束了。
刘婉兮累得趴在那儿喘息,薛牧披衣下床,好像也知道叶孤影惯常躲的位置似的,一路直挺挺走了过去,随口道:“孤影,后天是春祭,这两天外面还是没有任何变故吗?”
“呃?呃?”叶孤影正到关键处,两眼失神地喘息着,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薛牧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说话啊……”
他不知道叶孤影在干什么,叶孤影的角度上却是自己正在当着男人的面自我解决,他的睡袍都没披完整,隐约可以看见那可以顶车轮的玩意就在眼前……原本就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被这强烈的状态刺激下,一股剧烈的电流窜遍全身,她痉挛似的抖了几抖,彻底瘫在那里。
薛牧已经可以听见她的喘息。
仿佛可以看见地上有水渍在蔓延……那是已经忘记用功法遮蔽了。
薛牧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不敢表示出自己猜到了什么,以免刺激到自以为隐身中的妹子。
过了好一阵子,空气中才传来叶孤影有气无力的声音:“你刚才问什么来着,我走神了没注意。”
“哦……哦,是问你这两天外界还是一切平静?”
“是。”叶孤影懒洋洋道:“正道已经走光了,青青姐表示,看看春祭会不会有动作,问你要不要做点安排。”
“朝廷春祭,我们做不了安排的。而且陈乾桢郑冶之都会来参与祭典,是朝廷力量最盛之时。我们更要蛰伏才是,否则被人误会才糟糕。”
叶孤影忍不住道:“如果那人始终没有动静,我们难道一直在京师等?”
薛牧沉默片刻,摇头叹息:“春祭之后再等几天,实在没有动静,我薛牧只能认输。”
叶孤影吐槽:“盟主大人原来也会输的嘛。”
薛牧低声道:“输了一场比耐心的局,没有什么。我赢得了更多,何谓输赢。”
“比如刘贵妃和夏侯荻?”
薛牧不答,反而道:“之前是我对你有恶作剧的心思,反省起来也是我无聊至极。这几天你不用‘保护’了,换一套宫女装,和夤夜轻芜到处玩玩吧。别到了真要回去的时候,又只剩茫茫的阴影。”
叶孤影沉默下去,再也没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