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轩道:“他不搞的话,所谓圣教形象忽悠不了多久。净天教的人本性难移,不用多久就露馅了,沂州人又不傻。”
“能忽悠多久忽悠多久,而且就算露了尾巴,也依然会有很多蠢货执迷不悟跟着他们,总比现在这样好吧最奇葩的是还用毒,不知道那是盟主唯一会的东西?不会换个套路吗?”
夏文轩哑然失笑:“被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虚净明面是帮姬无忧跟我们作对,实则在帮我们了。”
影翼看着大地上的血流,喃喃道:“正因如此,更是诡异了啊”
“虚净绝对不是在帮我们,他到底在干什么?”薛牧在猛虎门大堂走来走去,手上捏着一叠情报汇总,都快被他翻烂了。几个被夏文轩等人派回来报告状况的人,也被薛牧问过来问过去,差点连早上什么时候撒的尿都问了。
岳小婵同样皱紧眉头,去牢里把被抓的两个俘虏魂都搜了,一无所获。这些净天教徒不可能知道虚净的真实用意,岳小婵有时候怀疑说不定欺天宗的长老们都不一定知道。
辛格泰觉得实在跟不上这些人的思维,明明大获胜,怎么眉头还皱得更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己这边大败亏输了呢。
灵州送来的药材也安送到,东安郡的病情彻底安定,萧轻芜也得了空闲,此时熬了一碗药汤端了过来,柔声道:“师父,别太劳神,此药清心益脑,先喝一碗。”
辛格泰立刻知机地拉扯着几个汇报者出了门,留个空间给这对奇葩师徒。
薛牧笑了起来:“格泰还是有眼色。”
萧轻芜嗔道:“还不是举世都知道你那点德性!我们师徒名声都被你坏了!”
“我们师徒有什么名声?处女作就大写特写床戏的医仙子?”
萧轻芜气鼓鼓地拿着药碗就走。
薛牧从后面拦腰抱住:“别,让我喝一下好徒弟的心意”
说是要喝,却没去拿药碗,反而嘴巴嘟嘟地去寻找小徒弟的唇,不知道究竟想喝的是什么。
萧轻芜真想吐口痰过去,可被他搂得浑身软软,檀口微微张开,反倒像是有意在迎接什么一样。
薛牧慢慢地凑过嘴唇。
刚要相接,外面又传来辛格泰无奈的汇报声:“盟主”
薛牧大怒:“叫自然门那小子滚!”
“不是自然门,是狂沙门来使,说是咱家薛宗主有事通报。”
“”薛牧慢慢从萧轻芜手里接过了药碗,一脸平静地喝药:“请进。”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