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董幺妹问江盛。
“我没有哈。”江盛说。
“不可能,工作十多年了,不可能一点都没有。”董幺姐不相信。
“有一两万块钱,不是要留着应急吗。”江盛说了实话。
“那你投不?”董幺妹问。
“我还是不投吧。”江盛说。
“好,你不投,借给我投,不论输赢,我以后还你。我有两万,一共四万。”董幺姐说。
“跟山椿做事稳当,我也投。至于好多,我要问我家属才知道”。张竹当然是信得过山椿的。
“哦,张所长耳朵好粑,掌不到权。”小舒这人不损人到是心里不好过。
“这才是好男人。”曾建英说,心里又泛酸,可惜了,廷梅就是没那福气。
“好吧,今天是意向性的,大家定了过后,回个话。还有呢,大家都是有工作的人,这件事,就不要出去唱了哈,你懂的。再就是建议,你们当干部的,最好以你们家属的名义投。”山椿对这事的政策规定还没看透。
“这个到是,还是山椿想得周到。”张竹佩服。
“至于酒坊的发展和经营方式以及规程,曾老板定下后会召集大家说明的。”山椿说。
“我还问一下哈,这个酒坊的经营是曾老板决策呢,还是山椿决策?”懂幺姐到底是做生意的人,看到了问题的关键。
“什么意思?幺姐。”山椿明白董幺姐的意思,但装傻。
“你决策我就多投点。当然,我不是信不过曾姐,而是没山椿可能这锅汤熬不酽。”董幺姐说。
“就是,还是山椿来负责吧。”张竹也说。
“我跑跑腿是可以的,叫我做具体的不行。”山椿说。
“不行,山椿,你既然起了这塘水,你就必须管,做决策人。我们也不要你白费心力,你管理占股。”董幺姐对山椿很是信任,商业意识也很强。
“有钱哇,我想想看。”山椿笑笑。
“管球你们怎么弄,我算看清了,怎么弄都是山椿在弄。”小舒到是看清了。
“莫乱说哦。”山椿看了看小舒说。
“曾姐,还有两个事说一下。就是那山上的泉水吧,好好保护,这可是酒厂的命根子。”大家告辞了,山椿和梅红走在后面对曾建英说。
“这个好说。那幅山是我家的,我到时候再把那边边用石头砌一下,保护起来。”曾建英说。
“还有就是我们现在窖这些酒吧,不再卖了。放那里可能以后会有大用场,但你得把数量记好,保存好。以后按实际价值盘给酒坊,这可不能让你吃亏。”山椿又说。
“哦,这是我们两个的,我一定保存好。”曾建英说。
你们两个的,没我什么事儿了吧?梅红在傍听得,心里又有些泛酸。
“红娃子,我们能投多少?”晚上,上床后,山椿问。
“你说多少就多少,我都随你。”梅红说,眨眨眼瞅着山椿。
“哦,我的钱先前投了点在酒坊,这次估价计算过后,转成股份,县里的门面还完帐后钱就不多了。你能拿出多少?”山椿盘算着。
“你说要多少就多少,我都随你。”梅红笑笑。
“这个酒坊我是很看好的,做好了应该是很有前途。”山椿见梅红没多少热情,就进一步解释。
“你说有钱图就有钱图,我随你。”梅红轻声说。
山椿听出了异样,觉得这小妇人泛酸了。
“哦,这啥味?”山椿用手扇了扇鼻子。
“味,什么啊,没有吧。”梅红到处闻了闻。
“有啊,有股酸酸的味道吧,还很浓。”山椿绉着鼻。
“没有啊。”梅红起身闻了闻被面。
“有吧,让我闻闻。”山椿起来抱着梅红在她身上闻了闻。
“有,这儿发出的酸酸的味道。”山椿闻到梅红嘴巴边就大声说。
“你个花心萝卜,坏山椿。”梅红回过神来捶打着山椿。
“哈哈哈,红姐,冒这么久的酸水还没冒完?”山椿笑得很得意。
“红姐过屁,叫妹妹。”梅红自知理亏,也不闹了。
“哦,你是姐姐啊。”山椿说。
“你大我几个月,还是弟弟了?”梅红说。
“看身份证呢,你小几个月,实际呢,你大我几个月。”山椿想着自己那身份证是改小了一岁。
“不会吧。”梅红不信。
“我上班时,才十六岁半,田书记叫我改大了一岁。”山椿说。
“不是吧,为什么要改?”梅红想这没理由啊,自己也是十六岁上班啊。
“当时我也不晓得,不过后来看,改大点好,当时该多改点。”山椿咬着梅红的樱桃儿。
“为什么啊。”梅红忍着酥痒。
“一个呢,是改大点好早点成熟结婆娘,二个呢在工作中别人更觉得你成熟,不轻视你。你想十六岁多,人家看你就是个娃娃,谁相信你。”山椿说的到是事实。
“哦,这个到是,也难为我的小弟弟了,这么小还干得这么优秀。”梅红是从心里赞了山椿一把。
“优秀过屁,升不到官,都成落后份子了,还优秀,你是情人眼里出西门庆吧。”山椿自嘲道。
“西门庆过屁,梅大小姐的男人是那西门庆可比的?”梅红拍拍山椿的脸。
“我在想,我这一辈子怕是当官无望了哦。”山椿有些暗然神伤。
“当官有什么好?还是你这个小男人好,心思多,花样多,能做事,会做事?”梅红一脸的痴迷。
“心思多吗?”山椿在梅红脸上啜了一口。
“心思多,有时我都追不上趟。”梅红吻了下山椿,想起和山椿一路,看山椿的每一件事都不是白瞎的,自己号称人精,却也转不过山椿。
“花样多吗?”山椿又在梅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花样多啊,你看你做的几件事,真还是做得好。”梅红抚摸着山椿的脸。
“能做事吗?”山椿在梅红的胸前一搓,梅红打了个颤。
“能做事呀,这次卖榨菜不就是好的证明吗。”梅红一本正经地说着,却在山椿耳边轻咬。
“会做事吗?”山椿低沉着声音,轻轻地在梅红肚脐一旋一弹,梅红身子一跳,倒下了。
“会做啊,今天酒店坊的事儿不是做得面面俱到吗。”梅红顺势把山椿拉下,压在了自己那两岚青峰之上。青峰变形,却春色弥漫。
“红娃子,你说你弟弟人好,心思多,花样多,能做事,会做事,我还是不信,我们得实践来检验才知道到底是不是啊。”山椿贴着梅红的脸嘶哑着声音说。
“来吧,检验吧,你说咋整就咋整,我都依你。”梅红眯着眼,瘫软着身子,任君采撷。
灯熄了,夜静了,只有井边水汩汩直冒,丝丝声响不绝。
“张所长,最近在干什么呢?”这天,山椿没事,来到派出所找张竹聊天。
“还能干什么,现在就是偷窃案子太多,陷到这些事情中了。”张竹说。
“现在这个年月,物质不丰富,改革开放呢,又让人对物质的追求更高了,一些人呢,就想用不劳而获的手段来获取物质,偷窃多就可以理解了。”山椿说。
“以前呢,是小偷小摸,烦人。这段时间却连续出现偷,甚至是抢过路运货车辆的事。我们乡几家做粮食生意的都着了道。这些人吧,在公路的急弯和陡坡处爬车,把粮包从车上甩下来,后面的人开着偷来的农民的农用三轮车去把粮包装起拉走,然后把粮食和三轮车一起卖掉,时间短,速度快,偷窃量大,影响极坏,还不好破案。我呢组织人蹭点守候了十多天了,由于我们这里地势吧,到处都是陡坡和急弯,战线长,没效果。”张竹说。
“哦,这些小偷是团伙作案吧,各司其职,机动、快速。他们一个特点是快,你也来个以快制快吧。”山椿说。
“以快制快,我也想过,我们也就自行车加一辆破挎斗三轮,也无法实施呀。”张竹说。
“当前的交通和通讯确实不适应快速调动力量,可你以前不是建立了个周边协作机制吗?何不好好运用一下。”山椿说。
“怎么用?出我们乡的道路有四五条,加之农用三轮还可以走那些农民才修起的泥巴乡村路,怎么拦截,怎么追踪?”张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