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羞耻之外,又有一种莫名刺激。</p>
“我瞧娘子也高兴得很,是不是?”</p>
说着在她耳边低语一句。</p>
年近四十的清音愣是被他说红了脸,捶打着这家伙,“年纪越大越发不正经,从哪里学来的。”</p>
江云轻嘻嘻哈哈笑着,三十几岁的人同年轻时一样,欢实劲儿丝毫没变。</p>
闹过后,清收起笑,“有件事我想了很久。”</p>
“要不你还是纳房妾室吧。”</p>
江云轻看了眼怀里人,“怎么突然说这个?”</p>
清音从他怀里出来,撑坐起身,“你我膝下只有知意,我这岁数是生不出孩子了,你”</p>
“扯这些做什么。”江云轻转回脸不理会。</p>
清音扳过他脸,不让他回避。</p>
拨开她手,江云轻皱眉,“我真不喜欢你这样,让我觉得你根本不在意我。”</p>
“我就是因为在意你,所以不想看着你无后啊。”</p>
“你要在意我,能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吗?”</p>
清音认真相劝,“这不是为了子嗣吗。”</p>
“家里又没有江山皇位继承,我要那么多子嗣做什么!”江云轻没好气翻了个身。</p>
清音还想再跟他商量,男人扯过被子将脑袋蒙住。</p>
见他无心思再谈,清音也没勉强,躺下睡去。</p>
待次日,早膳之际清音又提及此事。</p>
“不用这么贤惠吧?”江云轻郁闷。</p>
清音还想说话,男人一副不爱听的样子,随便塞了两口吃的便出门,直到午膳也没回来。</p>
“要不我去商行看看?”知意说道。</p>
想到早晨负气离去的人,清音示意女儿坐下,“不用,定是有生意上的事或与友人相约。”</p>
“那也应该跟家里说一声。”</p>
“我们先吃。”</p>
午膳后,清音回房休息,知意在院中与管事交代事情,就见父亲回来了。</p>
“这么大酒味!”</p>
“生意上应酬。”</p>
知意扶着父亲朝屋里走去,“娘亲说的果然没错,不过爹爹也是,不回来也不说一声,让我们担心你。”</p>
将父亲扶坐下来,知意又数落,“酒大伤身,爹爹年纪不小了,以后少喝酒。”</p>
听着女儿说教,江云轻唬着脸,“小丫头还给你爹我上规矩,你娘都不这么管我。”</p>
知意当仁不让,“我就是管了如何。”</p>
“你爹爹这是高兴呢。”</p>
清音说着话走进来,将早已备好的醒酒汤递给丈夫。</p>
江云轻咧嘴一笑,“娘子真有先见之明,什么叫贤妻,这就是贤妻。”</p>
“贫嘴”</p>
清音睨了他一眼,“夫妻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p>
早上出门前脸色就不好,中午定是跟友人喝酒消愁去了。</p>
知意不知爹娘早膳之事,只以为父亲是生意上应酬。</p>
“咱家生意不小,不缺钱花,爹爹何必还这么拼命,为赚钱把身体弄坏了,挣再多的钱都没机会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