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年抱着沈淮安的脖子,本能的按照他的指挥行动。
两人的呼吸皆是一窒。
沈淮安更是身体紧绷着直到怀里的人儿坐稳。
极致的感官让他几乎闷哼出声。
他的大手紧紧的扣在她的腰侧,缓缓托起又重重落下。
氤氲的水汽在车内渐起,粗喘的气息交叠,略显阻力的触感渐渐丝滑。
如晨起聚在一起的露珠,一颗一颗落在柔软的枝叶上,汇成一片,浸透干涸的土壤……
因为恒一对手下管教不力,以至于之前出了不少暗戳戳对沈家动手的人。
许年年虽然已经亲自教训,又让鑫海内部的人都细致的“观赏”那盘丧心病狂的录像带。
但恒一始终还是不太放心。
前任老大留下的心腹不少,他当时觉得这些人有一部分还有挽救的可能,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差一点,他的小命就跟着一起丢了。
恒一就再也不敢放松警惕了。
他直接对鑫海内部下了死命令,对沈家动手的人,一律全家连坐,一人做事,等同于全家跟鑫海为敌。
鑫海会不死不休。
这个决定鑫海的人非常震惊,却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所以当樊似锦乔装打扮出现在鑫海一楼会客厅,提出要让他们对沈家人出手的时候,几个接待樊似锦的人,看她的眼神,简直在看杀父仇人。
“怎么?你们连这种单子都不接吗?”樊似锦翘着二郎腿,捏着手里的一张10万块的支票放在
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