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开了么。”
陶顺理当即摒弃心里那少得可怜的慈悲,混不吝起来,“走走走,开干!”
“真要去啊?”
剩下的三人多少有点顾忌。
陶顺理将抽没的烟蒂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才恶声恶气的开口,“比她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但没见她这么不要脸的知不知道!你们不去,我去!”
他放完话,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走了。
站在原地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要不,跟过去看看?”
叫梁生友的还是有些不忍心,小声补充一句,“我觉得理子有点过激了。”
邓家为附和完,才察觉到不对劲来,“这理子过不过激,我不知道,但你是不是心软的次数有点多了?”
先前也是这小子先松的口,说他们欺负人来着!
“我,我哪有!”梁生友当场就梗着脖子反驳了。
另一个叫梁直顺的瞅着他看了又看,“你小子不会是看上那村医了吧?”
梁生友无了个大语,尴尬的不行,“那不去了,随便理子吧,反正主意也是他出的,要是出了事,他自己兜着!”
话这么一说,邓家为和梁直顺倒是改了主意,“走走走,还是过去看看,万一真闹出事来,村里人肯定连坐我们。”
陶姜在房里闷了两天,确定没有拐卖人口的可疑人物来盯她,终于将自己穿到九零一事给消化掉了。
与其被车撞死在二零二三年的大街上,还不如来到这里,成就另一种圆满。
毕竟,不是所有意外死亡的人都能像她一样,再活一次。
只唯一无奈的是,她一个刚读完大二的医学生,好像挑不起村医这个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