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我跟旗哥说一下,我想跟他!”
黑狗子说完就凑到陶顺理跟前直接摆好处,“陶红霞的事,你还记得不?那女人和来狗子的事不是暴露了嘛?她家现在彻底没脸了,她恨着呢,找邓哥说要报复陶医生!”
陶顺理当即一把拽住黑狗子的衣领,“你特、么说真的?”
“咳咳咳”黑狗子差点没勒死,努力掰扯陶顺理的手边说,“当,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陶顺理松了手,将烟塞进嘴里,点燃狠吸一口才阴着脸又问,“邓国昌同意了?”
黑狗子没说话,而是对着他搓了搓手指。
陶顺理掸了掸烟灰,沉吟,“你这几天跟紧点,邓国昌点头了就告诉我一声。”
黑狗子没点头,而是反问,“你不让旗哥直接找邓哥说?”
陶顺理不期然皱了眉,“这事我来就行,不必要旗哥动手。”
最重要的是,旗哥得少管陶姜的事!
“那行。”黑狗子也给自己把烟点上,然后才又开口,“那我们的事是不是说定了?”
陶顺理拍拍他的肩膀,“等这事了了,我就跟旗哥说去。”
“成!”
两人抽着烟又村里村外的聊了几句后才各自散了。
陶姜将腾出来的一块小地分成了五小份,撒了五种菜籽下去,完了又听从婶子的话割了茅草盖上,然后把水浇透。
忙活完,她一身轻松的回到卫生室拿起医书,继续自学来。
屋里的人,拿出比高考还费劲的表情埋头苦读,病史检查看了,体格检查也看了,陶姜将书翻到了第三篇,实验诊断学。
陶顺理折返回来打卫生室门口过,有意无意往里扫了一眼,见她安安分分的坐在屋里看书,就捏着烟去了坪上。
一连几天,他都杵在坪上,往卫生室的方向看。
这一举动意料之中引起了邓家为三人的注意力。
这日傍晚,结伴出来溜达的三人又看见陶顺理坐在坪上,眼睛盯着卫生室看。
“理子最近是不是魔怔了?他天天杵在坪上守着陶医生干什么?”
梁生友一般不爱说话,一说话就贼吓人。
邓家为当场就捂了胸口,“你可别乱说!我禁不起你吓!”
“就是,这比旗哥守着陶医生还吓人!”梁直顺同意。
梁生友手一摊,刚要开口反问,话就被突然出现的人给堵了回去,“旗,旗哥”
梁旗手里罕见的没拿烟,拿了本书,闻言,不急不缓的开口,“陶顺理怎么了?”
三人果断一致捂上了嘴,“没,没怎么…”
又蠢又笨的,连头发丝都不信的梁旗看着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事就回去帮家里多种点大豆!”
“为,为什么?”三人可太稀奇了。
旗哥居然让他们去种地!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
梁旗拿起书点了点头,言简意赅给了两字,“补脑。”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