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叔。”
她忍不住掩面哭泣,“我会,我会更加努力,更加努力的学好医术,争取不再发生这样的事。”
“好!辛苦你了。”
邓家大伯也止不住哽咽,抬手拍了拍她后,抹着眼角回了灵堂。
恸哭声还在耳边继续,陶姜听着,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梁旗也不催,和邓家为两人,一人一根烟抽着,等着。
“旗哥,你今天还出去嘛?”
邓家为偷偷问。
梁旗只朝陶姜扫了一眼,邓家为就麻溜的摆手了,“行,我懂了,我懂了。”
梁旗满意他的上道,掸了掸烟灰问,“说什么时候葬了嘛?”
“还没呢。”邓家为抬手指了指主家,说,“就前面才安排好人去请老师傅来算日子看坟地,人还没来呢,报丧的人也还没回。”
说着,他又凑过来小声补充,“不过听他们说不是寿终正寝的,明天,最晚后天就得葬。不然在家里停久了,不好。”
“嗯,出具体时间你告诉我一声。”
梁旗说。
邓家为倒是想来着,只是他指了指缠在腰间的白布说,“旗哥,我这挂着白呢,也不能到处跑,去你那递信怕给你带不好。”
梁旗也没强求,很快改了主意,“没事,那我自己看着办。”
“诶!”
邓家为应着,想起什么又补充,“旗哥,一会你跟陶医生回的时候先别急着进门,尤其是陶医生,带她找个空旷的地儿坐会再。”
梁旗懂他的意思,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过去,说,“知道,你去忙吧,我们走了。”
邓家为也不客气,笑着接过。
陶姜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梁旗和邓家为没避讳的话,她也听见了,所以,梁旗说走时,她都没等喊就先抬了脚。
正合梁旗意,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院门。
“刚刚我和家为的话都听见了?”
未免她出了门还沉浸在自责的情绪里,梁旗随口聊起来,转移注意力。
陶姜点头,果然顺着话反问起来,“邓家为为什么说回去不能直接进屋啊?”
额...
梁旗才意识到他可能挑起的话题不太对。
“那个”他难得迟疑着,还词不达意,“你现在一个人住习惯嘛?”
嗯?
陶姜小小的脸上满是疑惑,“两者有关系嘛?”
也没什么关系。
这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害怕嘛。
梁旗想了想,说,“也不算很直接的关系,他就是担心你回去后一个人胡思乱想。”
“哦。”陶姜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