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顺理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不多时,房里其他几个人也出了来,但有了陶顺理的前车之鉴,不管老的少的都乖觉的很,默不作声的往灶房洗漱去。
梁闯走在最后面,一看见他就笑,不怀好意的很,“我还以为你今天起不来呢。”
他说着,八卦地环顾了堂屋一圈。
条凳摆的倒是齐整,可有没有人真的在上头睡过,就不得而知了。
梁旗无奈扫向他,认真强调,“我真没有!”
“有也是没有,我懂得,我懂得。”
梁闯戏谑的调侃一句后,也去了灶房。
梁旗没打算回房,小丫头还睡着呢,不想吵醒她。
灶房里,几个大老粗全挤在一起,漱口的漱口,洗脸的洗脸,烧火的烧火,做饭的做饭。
梁旗收拾好自己才看着几人吩咐,“一会动静都小点。”
“为什么?”
陶顺理最磨蹭,撒完尿就去找吃的,后面被旗哥踹了一脚才安分的舀水洗漱,这会刚刷了满嘴泡就又凑起热闹来。
“什么为什么?”
梁闯是除梁旗外,厨艺勉强好点的,今天负责做早饭,闻言直接抢过他手里的瓢子,顺带给他一肘击,“你嫂子还没起呢!傻货!”
陶顺理吐掉嘴里的泡才恍然大悟起来,瞪大眼睛看向梁旗,“旗哥,你,你们”
“我什么我!”梁旗沉着脸强调,“陶姜在我房里睡的,我睡的堂屋!”
陶顺理,“...哦。”
梁闯听到这欲盖弥彰的解释,差点就要笑场,然后肩膀就沉了沉。
一偏头,那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比他高的臭小子,手看似随意,实则格外用劲的按在他的肩上,面沉如墨的瞅着他,警告的意味极其明显。
“我做饭,我做饭。”
他很识时务的举起手里的红薯示弱。
梁旗这才收回手,不过没有结束话题,而是看着叔伯同辈们继续,“陶姜是我准备结婚的对象,昨天我们到的比较晚,我事情又多,就留她在这里歇了。晚点我会送她回去,你们有没有需要我带的?”
大家伙在出门的时候基本被梁旗提着带起了,这会头摇得异常一致,只有陶顺理这个不着调的例外,胡乱洗漱了一顿后又凑了上来。
“旗哥,你都准备跟陶姜结婚了?什么时候啊?”
梁旗眼角一压,手开始痒。
陶顺理却像提前预知一样,一蹦三尺远,逃开后才一脸无辜的说,“不是你说的嘛,她是你准备结婚的对象。”
梁旗磨牙,“没错,好得很!”
可这是重点嘛!
他都这么明显的想把这个话题从他和陶姜身上转移走,陶顺理这个蠢货就非得往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