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聊完,吃饱,带上一百块的保证条子兴高采烈的走了,留下陶姜和梁旗望着一屋子的瓜皮屑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开心了?”
梁旗不用再顾忌,手一拽就把人拉进怀里,亲昵的蹭着她的小额头问。
陶姜重重的嗯了一声,随即仰头对着男人的嘴角就是啪叽一口,“旗哥辛苦了~”
话落,她想起什么又要开口,却被梁旗抢了先。
他低头凑近,温柔缱绻含住她唇瓣的同时,清楚明了的要求,“叫,七哥。”
“嗯?”
陶姜疑惑抬眼,可根本没机会开口,呼吸就被夺走了。
村民们早就走远,她家虽不是在村子边缘,但周边都没什么人住,完全不怕被人撞见,梁旗就放肆,再放肆。
完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陶姜只觉得胸腔都有些疼了,感觉肺里的氧气都被男人给吸干净...面红耳赤的嗔了对方一眼后,她软软趴在结实有力的胸口上喘气调整呼吸。
梁旗也有些喘,但不是缺氧,而是燥热,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一样,某种念头像那暴雨过后突发的山洪一样,挡都挡不住。
那个在过来路上的念头又蠢蠢欲动起来。
“陶姜”
他轻声唤着,却又不急着说,将人扶着往旁边最近的一张椅子坐稳,自己蹲下才稍仰了下头,逐字逐句的开口,“还记得我们在路上没说完的事嘛?”
陶姜记得,可是...她突然紧张了。
本还拽着男人衣服的手一下就松开来,慌乱让她情不自禁想回避。
“那个,你看这里好像,好像有点脏,我,我搞一下卫生。”
她本能起身,却在下一秒被梁旗给按了回去,忍俊不禁地问,“怕了?”
陶姜窘红了脸,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怕,是真的。
可不好承认,也是真的。
梁旗单膝跪地,背挺得直直的,仰头直视着她调侃,“按理来说,被俯视的人应该更紧张才是,因为底气不足,你说呢?”
陶姜望着他明亮坚定的眼神只想说根本不是。
这人势在必得的时候,杵在哪个位置都只是过过场。
“你前面有没有伤到?”她还是没骨气的转了话题。
梁旗也不生气,耐心的指了指自己,“要我脱衣服给你检查一下嘛?”
陶姜不禁想起他那干脆利落的一拳一脚旋风腿回旋踢....所有她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还大都加了特效的动作,被他轻轻松松使出来,帅得根本不需要检查。
她无奈认命,羞涩不安地轻咬唇瓣把话题又给绕了回去,“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