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惦记着她,陶姜哪敢不记住呢,连连应好才又问起他来。
“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辛苦的,只要想着能挣到钱娶你,再苦再累得活都能干。”梁旗嘴上说的无意,心里倒是高兴的紧。
哎呀,他怎么又绕到这里来。
陶姜羞赧的想着,心里却忍不住泛甜。
一个对她好,又时时惦记着要挣钱娶她的男人,应该是值得被托付的吧?
好像突然就有冲动了呢。
“梁旗”
她刚开了个头,梁旗就附耳过来,主动极了,“你说。”
冻得通红的耳尖跃入眼帘,陶姜一时忘了言语,刚考暖些的手不自禁就抬起来摸了摸,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尖都颤了一下。
“你还说不冷。”
她咕哝着,小手不由自主给他捂了起来。
温热传递,梁旗那有点冻木的耳朵终于活络起来。
不过,比起自己,反倒是小女人先前冰凉的指尖更让他有感觉。
享受了片刻温存,他一手勾着火箱,一手抬起去把小女人的手拉下来烤火。
“我没事,你烤暖手先。”
陶姜无奈提醒,“可是会冻伤的。”
梁旗果断看了眼她的,还伸手摸摸,虽然不像自己那般冻僵,但也摸到一片凉意才说,“你耳朵也冷的,陶医生。帮我捂,还不如捂自己。”
哦,陶姜忽然想起,耳尖应该也算末梢神经了,血液流通性差导致它在冬天是会冷一些。
而且,若不能一直保持揉搓动作活血通络,一冷一热反而更容易长冻疮…好吧,好心办坏事了。
她吐吐舌头,专心烤起手来。
“今天腊八,有做什么好的犒劳自己?”梁旗握着她的手边烤火边问。
陶姜不禁扬眉,“要做什么好的?腊八不是北方人庆祝的多?”
她看村里人也没准备什么啊。
梁旗低笑,“你说的没错,但我想犒劳你。”
额…陶姜突然冒出预感来。
“你又买了什么?”
她问着,不免紧张,“不是跟你说不要总给我买东西嘛。”
梁旗把火箱放她手里抓稳,拎起行李袋放桌上打开才施施然接话,“挣钱不给你花,给谁花。”
可以给梁叔花呀。
陶姜的小声嘀咕一句不落的钻进了梁旗耳朵里,他偏头看过来,眼里带着无奈又宠溺的笑。
“给我爸花,也得给你花。”
行李袋鼓鼓囊囊的,陶姜第一反应是梁旗带了衣服回,不想等东西拿出来时,她愣住了。
是衣服没错,但是样式一看就不是男人穿得。
“这是?”她问着,心忍不住扑通跳起来。
是一件军绿色带绒的大衣,梁旗摊开,在陶姜身前比了比,说,“我觉得你这么瘦,应该穿小码就行,试试?”
陶姜喜欢的不行,不止衣服,还有男人对她的心意。
“你干嘛总对我这么好。”
不管在这,还是那个年代,梁旗是第一个给她买衣服的外姓男子,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她好像有些懂那些女孩子遇到第一个对她好的男人总是轻而易举的沦陷,因为连她自己都不能例外。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