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领证,关系完全合法,就说没办酒,也不行。
好不容易现在,酒办了,风风光光的,小女人还签了卖身契,他能不越快越好嘛!
陶姜脸红心跳的想,虽然是这样,但也还是快了点吧。
更快的是,男人已经左手把她垫起来,右手摸到了她裙子背后的拉链。
细微的哗啦声在都快能听见两人心跳声的寂静房间里格外醒目,陶姜紧张的都要呼吸不过来,身体开始僵硬。
梁旗哪能感觉不到,无奈又好笑的,“这么紧张?”
“...嗯。”
能不紧张嘛。
两辈子才第一次。
梁旗只能停下不动,“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陶姜哪知道!
整个人在他怀里羞得都要炸了,还问她怎么办!
动作一直停滞也不是个办法,梁旗看着小脸绯红的娇人儿,心思一转,有了主意。
“要不这样,我慢一点,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
怎么个慢法?
陶姜不明所以又忐忑不安的等着,结果...实在太磨人了。
男人把全身衣服脱掉都不知道有没有一分钟,可她一个裙子拉链自上而下的感觉两分钟还没完。
不仅如此,她整个注意力都在上面,拉链越往下,后背的镂空就越大,精神就越发的紧张...
眼看着要拉到最底下,裙肩带失了最后了禁锢要从肩侧滑落下来时,陶姜倏地一把捂住马上就要露的胸口,羞羞怯怯的哼,“你,你还是快一点吧。”
这太要命了,还不如给她个痛快。
梁旗也忍得有点难受,这会简直是如释重负,他往前一凑,准确无误的吻住小女人的嘴,手也不闲着,将没完成的任务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
两米宽的架子床轻轻摇晃起来那一刻,被甩到床边的大红色裙子渐渐滑落到了地板上,稳稳覆在床下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新郎装上。
前不久才觉得灯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可此刻刺眼的不行,陶姜在男人身下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可灯那么亮,让她无所遁形,还有点幽怨。
“你,你干嘛又打开灯。我,我想关掉。”
她羞答答的捂脸要求。
梁旗有点不愿意,低头去亲她,“我想看着你,关了就看不见了。”
“...骗人。”
陶姜不免咬住唇瓣,小手轻轻的推他。
梁旗好喜欢,好喜欢她撒娇似的小动作,亲亲她的侧脸,又啃啃她的下巴,含笑反问,“我哪里骗了?”
陶姜红着脸咕哝,“你要是真看不见,前面关灯的时候怎么精准找到我的?”
自己当时都还没适应突然的黑暗呢。
“谁跟你说我是看见的?”
梁旗觉得小女人真的是又软又勾人,他的薄唇止不住的开始往下移,一寸一寸,又一寸。
品尝着甜美还不够,还要用话坏坏的欺负人,“我早在关灯前就记住了你的位置,还有你身上散发的香味。”
唔...陶姜要疯了,整个人轻轻战栗,想挣脱,却发现无济于事。
“关,关灯。”
她最后的倔强只剩了这个。
梁旗恋恋不舍。
陶姜咬牙放狠话,“不然,我不要了。”
那好吧。
到嘴的鸭子,是不可能让跑掉的,坚决不能。
梁旗无奈让房间再次步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