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意、剑势、剑域！

天下剑修皆能明白的“剑道三悟”，明白归明白，但想要自己领悟这种力量，就不是很容易了。

剑修数量甚多，与之相比，类似柳玉这样修行音律的，那跟剑修相比，简直是有数千倍的数量差距。

很多剑修，练的其实都是死劲儿，不好用。

循着常规的招法，加持道力于剑锋之上，耍得很好看，但其实没有什么卵用，这种人通常都不理解修行剑法，其实意味着修行自身感悟。

所以他们的理解也就到头了。

这种人连平庸碌碌都难以算得上，单纯就是废物。

做到领悟剑意，才算得上是在剑修这一途真正地入了门的。

而领悟剑势，对于天赋平庸者而言，则根本不可能做到，而对于天赋异禀的剑修强者来说，有些人甚至终其一生，都只能触摸到些许剑势的门槛罢了。

在姜灵韵看来，年岁不到二十者，修行剑道，能触碰到些许剑意的边缘，那都极为不易，若是在此之前就能完全领悟剑意，则是绝对的天纵之才！

但是。

白菲儿，在姜灵韵面前，已然动用了两次剑势！

第一次，是在柳府大门口。

她以剑势之威，随便就让几个实力不强的柳家护卫倒地不起。

第二次，就是现在。

白菲儿将她的剑势凝为一点，然后爆发！

简单粗暴。

那股威力，莫说出窍三重，就是出窍五重，都未必挡得下来。

所以这场战斗的结果，在姜灵韵看来，胜负已分了。

“……大概就是这样。”

“不过在这之前，我也有三年未见她了，真没想到，她的进步也是极快的。”

柳玉则在一旁讲了许久，姜灵韵分心二用轻而易举，看着场上的战斗，耳朵也听着柳玉所言。

听完，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在这种偏远地方，修行资源匮乏，甚至连六七品的固本培元的丹药都难以享受得到，她还能有这等修行速度吗……”

姜灵韵笑了。

这绝对是块未经打造，埋土蒙尘的宝玉啊！

如此天骄，她绝对是要直接收入门下，然后把毕生所学所悟，都赶紧给她传授了！

姜灵韵虽然以修为令她容貌永葆青春，可肉身不老，不代表她内心年轻……姜灵韵认识的一些女性至强，虽然也跟她一样，容貌不变，但嘴里说话已经动不动就“老身”了。

若是数百上千年前，如果要她收徒，她绝对一万个不乐意。

现在。

姜灵韵收徒的渴望都快把天灵盖顶破了。

虽然接下来还有一场所谓的“决赛”，不过姜灵韵不看也能知道，白菲儿赢定了。

整个日炎皇朝，哪怕算上柳玉，都绝没有比白菲儿更出色的年轻天骄。

“姜宗主，您莫非是打算要……”

柳玉聪慧，自然也已经猜到，姜灵韵问那么多，其实就是对白菲儿感兴趣了！

这位天下第一剑修，难道要收白菲儿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