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好意思，有一些小细节我想再次确定一下，你说那个年轻人很清楚对方已经毫无还手的能力，但仍然果断地毫不犹豫地使用残余的力量砍向对方？”

朱迪斯看了一眼证人，立刻站起来大喊：“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控方提出引导性问题企图误导证人作出主观上的猜测。”

法官：“反对无效，证人请回答检察官的问题。”

邱万生：“是的，当时那个年轻人站在对方的面前，停顿了一阵子，但最后还是选择砍了下去。”

“对方当时有没有机会向他求饶？或者企图逃走？”

“没有！他都属于奄奄一息的状态了。”

“你当天所看到的那位年轻人，他在不在法庭里？”

“在。”

“如果在，麻烦你指他出来。”

邱万生望向芬威，并且用手指

指向被告栏内：“就是坐在犯人栏内的男人。”

辛可婷很镇定地再次重复说着：“好，现在麻烦你清清楚楚地再一次告诉陪审员，当天是谁活生生地砍死了毫无还手之力的死者。”

邱万生：“就是他！”

辛可婷：“他的名字叫芬威。”

邱万生：“没错，他就是芬威。”

辛可婷双眼眺望着脚下，迟疑地说着：“向一个已经没有还手能力的人施以袭击、暴力以及严重伤人的行为算不算是企图谋杀或者刻意谋杀？”

朱迪斯：“反对！”

辛可婷很快便反应过来：“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问题。”

法官：“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盘问证人。”

朱迪斯这一次没有离开自己的座位。”

朱迪斯：“请问你知不知道死者的大概年龄？”

辛可婷立刻站起来大喊：“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一些与本案毫无关联的问题。”

朱迪斯：“法官大人，麻烦你给点耐性，我很快就可以证明我的问题绝对与本案有着莫大的关系。”

法官极不友善地提醒着：“辩方律师，我希望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朱迪斯：“证人，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邱万生：“大概四十来岁吧。”

“请问你又知不知道被告的真实年龄？”

“大概差不多三十多岁吧？”

“你说的都差不多，但我还是要将准确的数字告诉你。

死者是生于1975年，

今年差不多四十四岁左右，他还没过生日就与世长辞了；至于被告则生于1993年，今年二十六岁左右，啊，他刚刚过生日，应该二十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