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不记得了。”</p>

莫医生：“往左边砍还是往右边砍？”</p>

纳尔：“不记得了！”</p>

莫医生：“爸爸砍妈妈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p>

纳尔：“不记得了！”</p>

莫医生：“爸爸一直在虐待妈妈，你是不是很痛恨他？”</p>

纳尔：“是的。”</p>

莫医生：“你是不是很想摆脱爸爸？你是不是很害怕他？”</p>

纳尔：“是的，他好像总是很容易生气！我真的很怕他！”</p>

莫医生：“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你要冤枉爸爸，这样他坐牢了，你就能成功地摆脱了他？”</p>

叶枫：“反对！我反对辩方律师作出主观猜测！”</p>

法官：“反对有效！”</p>

辛胡可表示可以跳过下一个问题。”</p>

莫医生：“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你会选择跟谁一起生活？”</p>

纳尔：“妈妈。”</p>

莫医生：“你觉得你爱爸爸多一点，还是爱妈妈多一点？”</p>

纳尔</p>

：“妈妈。”</p>

莫医生：“你觉得是爸爸杀死了妈妈，对不对？”</p>

纳尔：“这是我亲眼目睹的。”</p>

莫医生：“你很怨恨爸爸，因此你觉得妈妈的失踪，爸爸要负上一部分的责任，所以你在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故意指证他是不是？”</p>

叶枫：“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作出主观的猜测。”</p>

法官：“反对有效。”</p>

莫医生：“当时除了你亲眼目睹爸爸杀害妈妈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在现场？”</p>

纳尔：“没有。”</p>

莫医生：“也就是说没有人可以证实你所说的就是事实。”</p>

莫医生到了这里就已经停止，没有再问下去。</p>

辛胡可：“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p>

法官简单地记录着，随后抬起头说着：“鉴于控辩双方的人证物证已经传召完毕，明天有请控辩双方开始结案陈词。今天的庭审到此为止。”</p>

书记员：“COURT！”</p>

人逐渐散去。</p>

叶枫收拾东西准备离去的时候，眼神在不经意之间与犹文太碰上了，两个男人同样地流露着无可奈何的神情。</p>

辛胡可假装若无其事地收拾东西，往旁听席走过去，向犹文太发出邀请：“我订了位置跟你一起吃饭，有没有时间？”</p>

他勉强地笑着说：“你知道我什么都不多，就时间最多。”</p>

今夜对叶枫来说注定非凡。初次为特区机构担任检察官，他就面临如此强大的对手。更糟糕的</p>

是，为了成功起诉对方，他几乎断送了一个孩子的前途——不，已然如此。</p>

莫医生曾告知他，纳尔的状况可能永久无法好转，无法与外界接触，否则将情绪崩溃，连沟通提问都变得异常困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