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终也只能点头。</p>
辛伏离开了办公室,往走廊那边穿过去,叶枫跟在她身后,由于速度完全追不上,他只能在她身后问:“怎么样?她有没有说什么?”</p>
她简单地回答着:“她的状态完全没有问题,只不过对于出庭作证,尤其是指控自己的父亲这件事上,她仍然有所犹豫,眼神里有疑惑。</p>
我觉得她随时会改变主意,如果真的要上法庭,我们不可以让她太快出庭作证,这一次我估计要使用比较特殊的方法才行。”</p>
他很感激地说着:“你真是一个完美的检控官。”</p>
她很不愉快地说着:“先不用拍我马屁,我要给你做一个预知的心理过程。</p>
这个小女孩……可能站在法庭指证其父亲之后,可能以后会受到很多负面新闻的影响,情况最严重的很有可能会影响她将来的生活。”</p>
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究竟是道德重要还是公义重要。</p>
他很高兴地调侃着:“等到这个案件结束了以后,我相信你会有一个最满意的答案。”</p>
阿奈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在身上,不过在此之前</p>
,她首先要与弗琳茨的监护人,也就是负责领养她,但是却不照顾她生活上点点滴滴的乌拉圭女士沟通。</p>
乌拉圭是一名很有修养的女士,可是她似乎对弗琳茨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把弗琳茨描述为“不爱惹事,但是却很奇怪,很缺乏安全感的孩子”。</p>
她有想过接触弗琳茨,可是她发现这个孩子总是把自己的事情掩饰起来,不愿意分享半点心事。</p>
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这个孩子的冷漠。其实她收养弗琳茨也是迫不得已,是社会福利署强行转介给她的个案,她不得不接受,现在也好,她终于可以看到尽头了。</p>
她有一种直觉,很快就可以不用抚养这个充满麻烦的孩子。</p>
阿奈很平静地陈述着:“弗琳茨很快就要出庭作证,她是控方的重要证人,我希望你代她向学校请假,等这件事结束了以后,我们会安排补习老师给她补课。”</p>
她眨了眨眼睛,很灵性地说着:“你知道吗?引诱一个孩子去指控她的父亲,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哪怕是为了公义。”</p>
詹斯来到停车场,辛伏抱着文件追了上来,“詹斯,这里有份起诉文件,需要你签署。”</p>
詹斯接了过来,他随口地说着:“你可是首席刑事检控专员,你负责起诉已经是一个相当独立的权力,你可以随意地行驶你的权力,完全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p>
她很虔诚而且谨慎地说着:“我</p>
知道,可是这一次的案件稍微有点特殊,我拿捏不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意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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