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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

泷泽佑也讲述完毕。

除了西野堇询问过他要不要娶她、以及要不要娶她妈妈这种说出来让人尴尬的事情，关于学校之中的一切，这名女孩的想法，泷泽佑也统统告知给了西野赖子。

而他对面的西野赖子，在听过泷泽佑也的转述之后，霎时间，眼眶已经通红。

“原来.原来是这样吗”

特别是眼前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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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相反的，手一时间失去力气的她，竟一下又向下倒去。

“我只能努力地学。一边打理当时已经乱七八糟的家，照顾小堇，一边没日没夜地学。

自然的，现在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刚才西野赖子的哭泣，没道理在卧室之中的西野堇会听不见。

她背对泷泽佑也，坐到一边，低着头，半天说不出话。

一直到很久之后，努力擦拭的眼泪终于停下，西野赖子通红着眼睛，抬起脸。

“嗯嗯！”西野赖子应道，手撑着地面，要站起身。

泷泽佑也望着卧室的方向，又抬起手看看掌心。

太太低声念着，语气充满自责。

“明明刚开始的时候，我想的是能有更多时间照顾小堇，关心她，可到最后，我还是忽略了她的想法，我真是、真是失职啊”

时光好像被擅自推移，来到了「几年后」。

“.”

她惊呼一声，如压到了底的弹簧，一下子从泷泽佑也的身上弹了起来。

设想一下她的情境，就能理解这名太太为何会这样难过了。

她眼眶通红，表情羞涩。蕴含着些成熟太太韵味、却又不失稚嫩的五官上，搭着几缕刚才哭泣中凌乱的发丝。

这个距离太过亲密。

“.”

泷泽佑也轻声道：“这件事很好猜测，而且，方才小堇也和我说了。”

“泷泽先生.”她下意识地低声呼唤着这个称呼。

西野赖子赖子一遍遍地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她陷入浓浓的悲哀之中，无法自拔。

“.”

工作上，没有足够出色，为孩子提供稳定的、舒适的环境；家庭上，同样没有尽职尽责。

正如倦怠了的人，想要找寻一个依靠。

“这种事，谁能想到呢？小堇又是一名安静的人，应该也未表达过这方面的想法吧？”

“她那时候，才二三年级。

泷泽佑也再次按了按手。

“我不是有画画才能的人，而且又搁置多年。

西野赖子最后飞快地擦了几下脸，低垂下视线：“.抱、抱歉，泷泽先生，真是失礼，让你看到这样的场面.”

一张可爱的、属于小学生的脸，从卧室的门口缩进去。

片刻对视后，西野赖子终于回过神，她的脸变得更为通红，绯色要布满脸蛋。

压在他身上的娇小的、轻盈的、轻轻颤抖着的身体，温暖的体温，柔软的一切，都有些让人沉醉。

“虽然我实在不算个聪明人，可我也知道的呀，这种事情一旦陷进去，几乎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往事翻篇，西野赖子从回忆的漩涡中挣扎出来，看向泷泽佑也。而这时，她眼角刚止住的眼泪，忽然又流淌起来。

“西野太太.”泷泽佑也回应了一声，他侧过脸，与近在眼前的西野赖子迷蒙了的眼神对视。

谁也想不到，如果顺着这股一切都被默许的氛围进行下去，究竟会发生什么。

为了照顾好孩子，综合考量之下选择成为插画师，想着这样在工作之余，每天都能在家陪伴孩子。

她啜泣着，哭得悲伤。

“那请起来吧。”

一种奇怪的、如同火焰骤然燃烧起来的欲念，在她内心中——在她才崩溃不久而空虚的内心中，忽地跃动起来。

“可是没办法呀，除了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干什么了。

“哎呀！”

“离婚后，没了我的阻拦，他能更没有后顾之忧。

“然后，在一年之后，我终于看见了一点能够养活自己、还有小堇的希望。

恍惚着，就像是那只如人偶一样、轻声问询着要不要几年后娶她的女孩。

西野赖子晃晃脑袋，好几秒后，才从这天旋地转般的感受中缓过神。

并且，他刚才下意识要接住摔倒的西野赖子的时候，手就这样按在她的胸前。

眼前亮堂堂的光线，顷刻间黯淡下去。

甚至说，许久未能排解的她，还幻想过她身下这位公子。

泷泽佑也做一名安静的倾听者。

而且，胸前.如果没猜错的话，是他的手。

明明才小学生的西野堇，却但担负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压力，择偶观念甚至因此扭曲。

“这样吗”西野赖子的声音依旧充满悲哀，可随着这个话题的提起，她陷入某段回忆之中，当下的感伤在回忆中被抽离了些许。

“可可.”西野赖子眼角的泪簌簌地往下落，娇小的身躯轻轻颤着，她低垂着脑袋，“这也是我的失职呀，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真丢脸”

腿一软，才起身的西野赖子竟向前倒去。

“.”

她刚才真是哭得忘我了。

“在几次劝说没有结果之后，我就在考虑今后要怎么独自抚养小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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