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思来想去,也没想出来有何处惹得郡主不满。
听到他们的回答,周寿昌也不免露出一脸惊讶:“不是你们出的钱,那会是谁出的钱,这事儿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呢!”
“你问我们,我们又哪会知道。”赵有钱直摇头。
他心里同样纳闷得很,城里的路都差不多修好了,他私下也去打听过,但什么也没打听出来。
“老田,你平常消息最灵通,这事儿你怎么说?”
总觉得这出钱修路的人,多少有些不厚道,怎么也不能越过他们三人行事吧,但怎么说呢,这事儿他们也不占什么理,毕竟衙门那边怎么说就怎么做就是,也不能说所有修路的活儿,都被他们三人包揽了不是。
田富贵摇了摇头:“这事儿我也去打听了,并不知道是谁出资的,好像就是衙门自己出面修路的,若是有人出资,必然会传出消息来,咱们这些商贾人家,不就是图个好名声嘛,没道理隐姓埋名做好事。”
既然一点出资人风声都没有传出一为,那应该真就没有人出钱,是衙门那边自己出钱修的路,平阳郡的衙门,并不是什么穷衙门,这笔钱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他这话一出,其余两人听得直点头,都觉得有道理,如此说来,城里修路这事,还真就是衙门自己搞的。
“那就有点奇怪了,我们这些商贾又不是不愿意出钱修路,为何衙门不让我们出钱,反而自己出钱把路给修了,即便是能拿得出这钱来,却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啊!”
衙门的官员是什么性子,他们还是很有数的,花自己的钱,那是怎么抠门都不为过,但花他们这些商贾的钱,就大方得多了,出钱自己修路,怎么想都有些说不过去。
“确实如此,而且修路这事儿,本就是我们承办的,但这次却没有找上我们,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难道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郡主不高兴了?”
“不至于吧,我思来想去的,最近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不应该惹得郡主不高兴啊!”
他们好不容易跟郡主搭上线,又哪可能轻易把郡主给得罪了,平常行事也都带着些小心,言行举止,也不能说不谨慎,按道理来说,问题应该不是出在他们身上。
“是啊,我觉得也没有得罪郡主,但城里修路这活儿,居然没落在我们身上,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对了,你们有没有找莫匠人打听过,他是从安平郡跟着郡主一块儿过来的,很得郡主重用,应该能知道些有用的消息吧?”
“别提了,他那张嘴,真是比什么都严,不管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说,要说起郡主手底下的人啊,还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了,给人送钱吧,人家压根就不收,说好话打探吧,人家严防死守着,怎么也撬不开嘴,真的是让人无处下手。”
对于郡主手底下那些人,他们提起来,也都不由摇头叹气,说他们有能耐,那也是真有能耐,但难搞也是真的难搞,个个都是一身硬气,不为外物所动,也不知郡主是从哪儿找来这些能人。